,甚至这个人洗着洗着还快乐的哼起了歌。
自从我登岛以来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,如果再这么继续待下去,恐怕什么时候疯了都有可能。
我咬着牙慢慢挪动,每经过一个隔间我都小心翼翼的,短短的十米不到的距离我就走了好几分钟,直到终于来到了有人正在唱歌洗澡的这个隔间。
隔间的中间有一块布遮挡,如果里面有人的话,大概能看到这个人的脑袋和一双腿,但是此时里面什么都没有看到,只有哼歌的声音和洗澡时的水声,但并没有看到相应的水花。
我尽量地压制住自己不要大喘气,将身体略微的倾斜,然后手枪抵在腰侧,枪口对着淋浴间,发抖的左手轻轻捏住布条,然后猛地一抽。
里面什么也没有,只有一台收音机正在工作,而这些诡异到让人寒毛直竖的声音就是收音机所产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