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却没有事。
我站在原地稍微缓了缓,把剩余的8发子弹一颗一颗的塞进手枪的弹匣,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。
「你没事吧?」老猫关切的问。
「没事,没事,我们继续前进。」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,我继续推着车往前走,里昂和之前一样握着霰弹枪走在最前面,老猫则走在了我的后面。
通道内的光线依旧只能用黑漆漆来形容,三个人三支灯柱在轨道上晃荡着,我的脑子里一直在回忆之前的那个哭泣的女人,不知何故走在最前面的里昂忽然停下了脚步,没有注意到的我差一点就推着车撞了上去了。
正当我准备问咋回事的时候,看见前方有一列停在轨道中间的地铁车厢,这就是一列非常普通的地铁列车,车厢里灯火辉煌,看上去就和正常运营一样,但是我们远远的看过去,里面一个人也没有。
我看着这仿佛恐怖电影般的桥段都愣住了,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怎么会有一列空荡荡的地铁停在这里?
「那个……不会又是我的幻觉吧?」我指着车厢问俩人。
「既然你这么问了,估计就不是了。」老猫回答完后,握着自己的左轮手枪先行一步靠近了列车,我和里昂对视一眼,然后也跟了上去。
老猫举着手电筒慢慢的走到车厢边,他看着这节车厢思考了一会,然后说道:「前面应该就是站台了,我们可以从这里上去。」
按照老猫的说法,那么这列地铁就应该是停在了站台里,但由于车厢长度要长于站台,所以我们此时看到了车厢,却没有看见站台。
老猫两三下爬上了列车,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举起了手枪,但是很快又慢慢放下了,看样子里面没有威胁。
我推着车往前走,打算就这么直接爬上站台,走了几步后发现前面的地面上像镜子一样反射出地铁车厢内的灯光,等我走近一看才看见地上居然是一道长长的水坑,站台前的一整节铁轨几乎都浸没在水坑里。
老猫也从车厢里走到了水坑的位置,他打开车门往下看了看,水坑里也反射出老猫的身影。
「这水不知道深浅,我看我们还是从车厢里登上站台比较保险。」老猫说。
我们人爬上车厢并没什么问题,关键是手推车想要上车就比较困难了,但是卡索目前的状况和我们找到的一批物资来看,似乎又不能离开这玩意。好在手推车只有两个车轮连接着车轴的部分碍事,我们可以把车轮拆解了,之后的行程就由两个人像抬轿子一样抬着卡索前进。
老猫由于一晚上没睡,体力上难以支撑,所以由他拿着里昂的霰弹枪在前面开路,我和里昂一前一后两个人抬着轿子在车厢内前行。
车厢内和我想象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别,就是很普通的地铁,头顶上的广告箱开着灯,两边的座位空空的,上面吊挂的扶手因为我们的步伐而有些微微的晃动。
由于车厢内几乎处于半封闭状态,所此时我们相对比较安全,我双手抬着轿子的同时还饶有兴趣的往旁边的水坑里看去,里面不知道什么东西熙熙攘攘密密麻麻的在蠕动,给我的感觉就像将很多鱼放进了一个只有浅浅的水位的脸盆里,里面的鱼在脸盆里不断的扭动一样。
我心里想着还好没有从这边过,不然这些不知名的鱼也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咬我一口。
我们就这么在地铁车厢内往前走,还没走过两节车厢,忽然「滴」的一声电子警报声过后,周围的灯光一瞬间全都熄灭了。
在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的情况下,我们几个人下意识的全都蹲了下来,我的第一感觉是中了埋伏了,此时我们被困在四周都有玻璃窗的狭小空间内,如果有人在外面用冲锋枪或者轻机枪突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