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宁市,梁家。
梁梓琪虽然是五十多岁的女人,但因为炼魂境修为的原因,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年轻,并不显老。再加上衣着时尚,气质上佳,十足是一美妇。
她此刻安静的坐在梁家的大厅。
“梓琪,听说那个陈前辈来头很大,连赤阳王、冷明那样的人物都要看他脸色行事,你我这一次就算联手,只怕也对付不了他。”
一位老者坐在梁梓琪对面,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他是赵浦。
“赵老,想想当初,你赵家与我梁家结盟,两大先天境纵横九景行省,无人敢惹,就算是九景王、樊贺,也不敢与我们对着干。可现在,九景王因为那个陈前辈,竟然让我们对诸多业务进行整改,是彻彻底底的整改啊!”
梁梓琪说话时,右手握拳,指甲都快要嵌入血肉之中,脸上满是恨意。
“赤阳行省一行,我父亲身死,叔叔梁青也战死,要不是您逃了出来,恐怕我梁家现在已经被分食了。”
梁梓琪看向赵浦。
赵浦苦笑道:“那场变故来的突然,我再打不通你父亲电话之后,就意识到了不妙,结果在快要出高速时,还是被追上了,不过追我的两个人只是炼魂境,所以我才能逃出赤阳行
省。”
“算了,不说这些没用的,仇,我们还是要报的!对了,关于那个陈前辈,你们赵家可查到什么消息?”梁梓琪问道。
“查不出,赤阳行省上上下下对那个陈前辈都非常尊敬,不管是武道界还是玄学术法界,或者是监察协会、监察厅、战营,都不曾泄露那个陈前辈的消息。但有一点可以明确,以上这些,只要是提起陈前辈,都不敢放肆。”
赵浦谨慎说道。
因为这是个大问题!
“和我这边的结果一样,所以我推测,他绝不会是武道界或者玄学术法界的前辈,他应该是监察厅或者战营的高层,嗯,最起码拥有高层背景。”
这是梁梓琪得出的结论。
按照她这种推测,赵浦说道:“那十有八。九就是战营了,监察厅的上面是御监部,御监部虽然管理各大行省的监察厅,但御监部并没有兵权,能量上肯定不如战营,所以如果陈前辈是战营的,赤阳王就没必要对他那般恭敬。”
梁梓琪点头。
陈前辈是战营的!
其实她早已经着手去打听,但战营的高层中,姓陈的很少。而二十多岁的战营高层,又要姓陈,这就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,竟然没人敢告诉她!
这让她
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弄错了。
“梓琪,九景王那边怎么说?我觉得他肯定知道陈前辈的身份!”赵浦冷笑。
而提起九景王,梁梓琪就一肚子气。
“他?他已经快要被陈前辈吓死,看他那副模样,已是自顾不暇,他几乎要把几十年来的所有卷宗资料,全部修改一遍!你说他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
梁梓琪嗤笑。
一个行省堂堂的王主,竟然被吓成这幅样子,而且竟然大动干戈的去修改卷宗资料,他想干什么?想隐瞒什么?既然如此大动干戈,他觉得他能隐瞒的了吗?
除非他把帮忙修改卷宗资料的人,全部杀了。
否则,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!
“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,那个陈前辈就是战营的高层,否则九景王不会吓成这幅样子。但这么多年来,他吃了我们那么多好处,这关键时刻自保是没错,但我们可是一条船的,我们翻了,他也别想活!”
赵浦气愤。
梁梓琪看向赵浦:“赵老,不到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