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混沌之中，此刻却被李富贵的举动惊醒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。
李富贵的手指如鹰爪般有力，迅速撕开了马的衣襟，当即推倒瘦马至床边撕开衣服，“你喝就够了。”
瘦马立刻挣扎起来，“大人，大人！”手指用力间划破李富贵的脸颊。
李富贵怒气涌上心头，挥掌扇下，“臭娘们！老实带着！”
瘦马被这一掌扇得头晕目眩，李富贵被这一番折腾下没了兴致，又扬手扇下一巴掌。
“啪”地清脆一声，瘦马双眼直冒金星，耳朵里回荡着响亮的耳光声。
她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李富贵会对她动粗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却不敢落下。
李富贵看着眼前狼狈的瘦马，心中既有愤怒又有疑惑。
他不明白，为何这女子不伺候自己，反而要如此费尽心机喝下东西，到底有何目的？他伸手抓住瘦马的下巴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，“说，你到底是谁的人？”
瘦马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，她咬了咬牙，“大人，”她用颤抖的声音说：“小女只是这醉花楼众多侍女中的一员，身份卑微，微不足道。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，对您，我只有敬畏和仰慕。您的威严如同高山，您的智慧如同深海，我，我只是仰望着星空的普通人，无法抵挡您的光芒。”
此话对李富贵很受用，怒气平息了不少，却彻底没了玩弄的兴致，咬牙骂道：“晦气玩意。”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。
“大人！大人！”不顾身后一声声急切的呼唤，李富贵打开包间门抬脚往外走，在看清外面的人是谁后硬生生刹住。
“九皇子？你在此处做什么？”
沈墨见李富贵出来，脸上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恢复了常态，淡笑道：“看来这醉花楼的美酒佳人，还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。”他扫了一眼紧闭的包间门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李富贵整理了一下衣冠，掩饰住内心的慌乱，冷哼一声，“九皇子深夜在此，莫非也是来寻欢作乐的？”他反问道，试图转移话题。
沈墨摇了摇头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，“我本是想找你商量些正事，罢了，进去说吧。”他转身示意李富贵先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