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臂,救治了为大魏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战神,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德?”
宁以卿心咚地一沉。
安平侯府、乃至梨岚院内的事情,这位皇帝陛下远在宫中,却难道全都知道?
若是他对陆宴礼府邸之中发生的事情都一清二楚,为何这么多年又对陆宴礼不管不问,任由他受大房作践?
若他不清楚,又如何会知道,是自己“费尽心思”才救回陆宴礼?
毕竟如今包括大房在内,许多人都不明陆宴礼忽然醒来的真相。
宁以卿脊背一阵一阵地发凉,她脑中空白了片刻,旋即立刻声音清亮地回禀。
“侯爷是天子肱股、社稷功臣,却也是妾身的夫君,妾身不忍夫君受尽病痛折磨,是以全力救治,所做都是分内之事,实不敢妄图功名。”
皇帝哈哈笑了两句,又道:“可这个功劳,朕说要给你,就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