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宁以卿收起手来,正经严肃地看着他,“丘伯伯想当这个和事佬,也实在不必言过其实,替侯爷来诓骗于我吧?”
丘鹤年泰然自若地笑笑,“我骗你作甚?你自己瞧瞧去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,那小子在解毒之时贸然动作,经脉逆行,如今那伤口上的余毒缠绕不去——”
话未说完,宁以卿已然消失在书房门前。丘鹤年转头看去,女子瘦削的身影已经朝着陆宴礼那处翩跹而去了。
丘鹤年自得一笑,这可不是他存心想要戏耍小辈。
他明明都提醒过这丫头不止一次了,关心则乱、关心则乱!
等这丫头回头冷静下来,应该提醒她好好想想——为什么这件事上,她就是半点不长记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