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着头便认真替他缝补起来。
“不敢当侯爷劳烦二字,这扣子原本就是因我而坏的,我自当修复如新。”
陆宴礼垂眸看她,少女额头光洁,头上的珍珠步摇却因方才与陆淮之的拉扯,纷乱地挂在发髻上,他不动声色,忍住想伸手拨弄的冲动。
“陆淮之如此冲撞于你,你不生气?”
宁以卿顾着缝补,正将丝线牵出,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糊涂,下意识道:“为什么要生气?”
陆宴礼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,心中莫名有些烦躁。
“宁娘子倒是大度。”
对陆淮之倒是大度,她死咬着林氏与陆华不放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。
见宁以卿没有回应,他一句话没忍住又冲出了口。
“看来是我多此一举,枉作好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