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欠。
她偷偷去瞥陆宴礼,见他没有要接着问话的意思,便迅速站起身来。
“夜太深了,人的睡眠能补肝经,通血气,侯爷大病初愈定要多多睡觉休养。我也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了,就先出去歇着了。”
宁以卿还没走到屏风前,忽然身后又传来急速的咳嗽声,咳得竟是有声嘶力竭、气噎喉堵之感。
宁以卿嘴角略微抽了抽,这位侯爷,为何总是咳得这么是时候?
“宁娘子,方才你说你是医者,我是你的患者?”
陆宴礼咳得声音都虚弱几分。
“既然如此,今夜还劳烦宁娘子留在我身旁看顾一二吧。”
宁以卿回过头去,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陆宴礼将身体放平,转过身去,面朝内侧,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得逞笑容。
“衣不解带,不是医者之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