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现在知道错怪人家了,方才质问世子夫人的时候,世子可不是这般模样。”
柳沐倾则是吃惊地捂住了嘴巴:“世子何故如此?你以往时常误会妾身,还几次为了陈姨娘,欲要无端休了妾身,却也从未向妾身低头道歉过啊?今日怎么……”
说到此处,她用帕子按了按眼角:“世子如此,实在叫妾身受宠若惊,但妾身已经习惯了受尽委屈,世子实在不必如此。”
真相揭露后,众人本就看不惯侯府众人对世子夫人的种种欺辱,此时再听到柳沐倾的话,顿时齐齐愤怒地看向林霄渝。
“你!”林霄渝一张脸憋得通红,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老夫人暗骂柳沐倾是个会耍心机的,却也只能站起身来:“沐倾,此事确实是祖母关心则乱,错怪了你,你莫要使小性子了。”
唯有林舟勉强能喘口气,也只是因为他方才并未过多责怪柳沐倾。
林舟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老夫人,心下也猜了个大概。
这些妇人,只知勾心斗角,招惹是非,好端端的一场婚宴,非得整出些幺蛾子来。
只是让他意外的是,堂堂承瑄王,竟也掺和起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来了。
再瞧瞧他那为柳沐倾讨回公道的模样,这如何能叫人不多想?
可他毕竟是王爷,林舟虽心有猜疑,却也不敢多问。
但转念一想,原本侯府与承瑄王无半分交情,也几乎不来往,可如今承瑄王竟亲自前来侯府参加婚宴,还带了贺礼。
这许多事情串联起来,林舟只觉后背一阵发凉。
柳沐倾冲着老夫人微微一笑,十分善解人意地道:“祖母言重了,虽说祖母方才不分青红皂白,便将此事强压在孙媳身上,但孙媳不怪祖母。
想必这其中原委祖母并不知情,若是说起来,此事恐怕只有若萱妹妹最为清楚。”
说到此处,她侧眸看向若萱,放缓语气道:“你说是吗,若萱妹妹?”
若萱此时连跪都跪不稳,被叫到名字,竟是吓得浑身一抖,声音干涩地道:“嫂嫂,若萱也不知那布偶为何会出现在盒子里,若萱也是无心的,嫂嫂一定要相信若萱!”
“祖母和世子那般偏爱于你,事事都要以你为先,我又怎会同你计较?”柳沐倾轻叹一声,走到若萱面前,伸手将她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