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你之事。”
老夫人也是一脸失望地看着林霄渝,这等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,怎么会是她的孙子?
但毕竟事关侯府子嗣,老夫人还得从中安慰一番:“沐倾,祖母知你心中委屈,是霄渝错怪了你,你放心,祖母定会为你做主,待用完晚膳,祖母必定好生打他几板子,以解你心中委屈。”
柳沐倾摇了摇头,俨然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:“祖母不必安慰孙媳,孙媳已嫁入侯府三年有余,世子待孙媳如何,孙媳心中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。
我知祖母一直在为我与世子之事忧心,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,如今孙媳已心如止水,断不会勉强世子做任何不喜之事。”
柳沐倾真想给自己竖个大拇指,她演得这般像,估摸着在坐几人都该信了。
果不其然,老夫人率先出手,抬手就给了林霄渝一巴掌:“你这不孝孙!沐倾这样好的女子,愿意嫁给你,是咱们武安侯府的福气,你倒好,竟还不知珍惜!祖母都快被你活活气死了!”
林霄渝捂着脸,却不敢抱怨,还得乖乖低头继续认错:“祖母,孙儿知道错了,孙儿定会好生待沐倾,不再叫她受委屈。”
柳沐倾突然冷笑一声:“世子这话说了多少次了,你叫妾身如何还能相信?”
稍一停顿,柳沐倾又趁热打铁提了一嘴过往之事:“祖母您有所不知,前些日子您还未回府之时,世子在外骑马撞死了人,对方张嘴便要了两万两银子才肯罢休。
孙媳心疼世子,不想世子因为惹上人命官司,误了大好前程,又怕父亲知晓会气伤身子,便只得自个儿想法子。
侯府拿不出这么多银子,孙媳便只得将自己的嫁妆尽数变卖了出去,这才给世子凑够银两,可再瞧瞧世子,他不挂念孙媳的好,竟还要当众折辱孙媳。”
说罢,柳沐倾又拿起帕子捂着半边脸,呜呜咽咽地继续尽职尽责地表演。
林舟听到这话,面色有些难看,堂堂侯府世子,竟要让自己的妻子变卖嫁妆以平息事端,此事终归是丢了侯府的颜面。
但柳沐倾所言又句句属实,他纵然不满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