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她
见状,顾妄和慕离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,唇角抿直,像在极力克制着情绪,慢慢咽下心中的苦楚。
姐姐
你到底去哪里了。
校门口。
“妈妈,这是哪里呀,真的好大呀!”
小女孩的声音稚嫩,面容可爱极了。
“这是爸爸妈妈曾经待过的学校。”英俊高大的男人慢慢蹲下来,笑着温柔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,说,“以后念欢说不定也有机会过来读呢。”
“真的吗!真的吗!”
小女孩激动地晃了晃男人的手。
“当然是真的,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人。”
小女孩抬头,晃了晃女人的手,疑惑道,“妈妈,你怎么一直不讲话?”
“妈妈为什么眼睛红红的。”小女孩担忧地踮起脚尖,说,“妈妈不要哭,不要哭”
男人没说话,只是无奈叹了口气,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水。
“妈妈没哭。”
女人蹲下来,笑得温柔,可泛红的眼圈却格外明显,“妈妈只是在想一个人。”
小女孩问,“那个人是谁啊?”
女人轻声说,“是妈妈的好朋友。”
“那妈妈的好朋友叫什么名字?念欢好想见一见她吗?”
“她叫欢欢”
女人终究是没忍住,泪水夺眶而出,“妈妈也很想再见她一面。”
小女孩一下慌了,“想见就去见,妈妈别哭,妈妈别哭。”
闻言,女人却哭得越发伤心。
男人俯身,将触景伤情的女人抱在怀里,低声安抚着妻子,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念念。”
良久,三口之家慢慢往学院内走去。
“嘭——”
“嘭——”
实验楼再次发生了小型爆炸,实验室内乱成一团,机器火光四射,碎裂成一团,乌漆麻黑地让人几乎看不清原型。
好在实验楼这边人烟稀少,倒也无人注意到实验楼一处实验室的惨状。
即便有人看到,大概也不以为意。
毕竟这十年间,这所实验楼的实验室,发生爆炸的频率数不胜数,学院内的人从震惊转为习以为常。
没人知道爆炸的具体原因是什么,对外的统一说法是无可奉告。
“啧,又失败了。”
一团黑烟中,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冒了出来,白净俊逸的面容多了几抹黑,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实验室内蓦然多了一阵陌生的轻咳,来人的声音却是男人熟悉的口吻,“雷诺,咳咳——你又在发什么疯呢!”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雷诺看着一身军装的克莱因,缓缓道,“今天不是新生入学吗?你怎么有空过来我这。”
“看你死了没。”克莱因语气冷漠。
雷诺 : “……你咒我。”
克莱因随手拿起桌面的毛巾,朝他丢了过去,“擦一下,没眼看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接过毛巾的雷诺随意擦了擦。
“你……还没打算放弃吗?”克莱因语气低沉。
闻言,雷诺动作顿住了,沉默几秒,半开玩笑地说,“放弃什么?”
他转身开始清理现场,“有事没事别老找我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我有什么特殊关系呢。”
克莱因没有被他带歪,一字一顿认真道,“雷诺,十年了,她已经……”
“够了!”
一把小刀带着凛冽的风,擦着克莱因的金发飞过,死死钉在了他身后的墙面上。
雷诺眼底彻底没了笑意,黑眸通红地看着好友,声音沙哑,“我说,你可以走了。”
克莱因垂眼,掩住所有的思绪,“好。”
他转身,和雷诺背对而驰,走出实验室那一刻,像是彻底离开好友疯狂的世界。
清吧内,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