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虽是女子,可也是铁骨铮铮!哪里是他能够比的?”
“这么长时间以来,百姓们流离失所,朝廷派来这么多人,也只有凌王和凌王妃为我们考虑,为我们认真做事,可这些贪官污吏竟然还敢阻拦凌王妃,真是岂有此理!”
百姓们义愤填膺,恨恨地盯着张之鸣和朱孝天。
朱孝天眼底闪过畏惧,尴尬地笑了笑劝道:“张大人,要不就把这个账册给凌王妃看看吧?否则一会儿激起了众怒恐怕不好收场。”
宇文诀只是病了,又不是死了,有姜宁这样的神医在,他不日就能痊愈。
等宇文诀痊愈之后发现他们竟然欺负过姜宁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
张之鸣骤然回头,眼神冰冷地看向朱孝天。
“朱太守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朝廷的东西绝对不能任由一个女子乱动!”
追风站在一边早就看不下去了,他上前护在姜宁身前,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剑柄,身上锐利的剑意蓄势待发。
“朱太守,张大人,难道你们是想趁着我家王爷病倒之际欺负王妃,真是让人不齿!”
见追风浑身都是浓郁的杀气,朱太守吓得一哆嗦,连忙摆手解释。
“追风侍卫,本官绝对没有那个意思,本官只是…… 只是……”
朱太守神色复杂,说了许久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无奈地看向张之鸣。
张之鸣是晋王殿下的人,他的意思便是晋王殿下的意思。
张之鸣想要趁着宇文诀病倒之际重新夺回云水城的掌控权,可云水城还有姜宁在,姜宁也不是善茬,如今他左右为难,谁也得罪不得,当真是难受至极。
张之鸣蹙眉看向追风,凝声道:“难道你还要对本官动手不成?追风,本官告诉你,我是奉命行事,无论何时,都没有让没有官位的女子参与朝廷之事的规矩!”
见张之鸣道貌岸然地说出这句话,姜宁唇角扬起不屑地笑。
她微微抬起下巴,目光锐利地盯着张之鸣。
“张大人,你所谓的规矩,只是用来掩盖自己不作为和心虚的借口罢了。”
张之鸣脸色难看:“凌王妃,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这样针对微臣?”
姜宁眼底闪过寒气。
“我且问你,我和王爷来到云水城之后,积极解决各种难题,为百姓谋福祉,而你们呢?除了在这里高谈阔论所谓的规矩,又为云水城做了哪些事?”
“今天,王爷不过是想要查看账册,你就百般阻拦,究竟是何居心?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让你如此害怕被王爷知晓?”
张大人额头上泛起冷汗,却依然坚持。
“凌王妃休要胡搅蛮缠!若是凌王亲自前来,微臣自然把账册奉上!可你是女子,恕我难以从命!”
姜宁啧啧称奇,含笑道:“张大人刚正不阿,这话说得似乎也有道理。”
“只是我有一事不明,还请张大人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