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过变化。”
“这张照片中的另一处不同让我坚定了这份推测。照片上的海鸟虽然与前天照片中的飞行方向一致,嘴里却叼着鱼虾。”
“这是海鸟归巢时的样子,而我们都知道,它们的巢穴方向不在那片生境独特的海域中,返回的方向绝无可能与觅食时相同。”
“相反的飞行路线,却能在不同的两张照片中呈现出相同的效果,结合前面风向的问题……除了埃塞姆巴德号在昨天进行过一次转向之外,我找不到其他能够解释的理由。”
“收藏家先生,您对船只航行以及海洋生态的深刻了解,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。或许在制图师小姐没有清醒的这段时间,您都可以来协助校对埃塞姆巴德号的航线了。”组织人并不感到意外而是笑着对推理说。
“组织人先生,你是在承认昨天埃塞姆巴德号进行过一次转向吗?这次转向的存在,可是会让这张照片为你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也一齐失效。”
这张照片拍摄于船只再次通过那片磁场强烈的海域之后,而这个时间,推理刚刚确认过它……
“你们可以重启船上的仪器,却很难立刻修好每个人房间中受到影响的部分。”
“时钟停在6点30分,这就是昨天埃塞姆巴德号转向的时间吧。记者小姐的照片是在这之后拍摄的,组织人先生,现在依然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在昨晚6点时的行动。”
这家伙在误导……
“也许当时我身边确实没有其他人。据我所知,您也是相同的情况。若要用着这一点来证明是我对制图师小姐动手,那您都可以成为我的同谋了。”组织人还是笑着看向推理。
“制图师小姐的海图与指引为我们节约了很多时间。现在她陷入昏迷,船组为了不出现迷航,需要花费比原先多得多的时间来确认方向。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在航行的过程中,对我们的‘向导’动手呢?”
向导……?
拼图到了最后,推理已走进这片持续了25年的迷雾。推理有一种预感,推理正在接近最终的真相……不论是25年前的,还是现在的。
向导吗?推理或许已经可以猜出组织人先生的身份了。曾经的故事中,只剩下最后两个空缺的位置:
“克拉肯”和“普林斯特”。而与组织人先生有关的,只会是……
【“克拉肯”】
【“普林斯特”】
一位葬身于海中的向导,“克拉肯”相信某种事物比生命更加高贵,而这是绝大多数乘客都无法发觉的一点。
[停更几天,最近晚睡加熬夜,总是耳鸣,心慌,手抖,还头晕,流鼻血,精神状态也不咋好,什么事都不想干,还没什么灵感,怕哪天猝死了,休息几天吧,球球不要掉粉!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