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兆佳在确定看不到那个人后,心里复杂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下来,失魂落魄的走出桐大,打车回去了。
“诶,阿兆,怎么了,给你打电话也不接,去哪儿了?”李晓文开门看见魂丢了似的的许兆佳吓一跳。
“我去了桐大”李晓文倒了杯水递给许兆佳,惊讶道“你去了桐大?”许兆佳点头。
“见到林知南了?”许兆佳还是点头,“哎呀,那家伙刚好在那里兼职学校的金融课,怎么好巧不巧给你碰见了,也真是够晦气的。”李晓文毫不吝啬的吐槽。
许兆佳将空杯子放到茶几上,往沙发上深深一躺,“文文,我好恨他啊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没事啊,别去想了。”李晓文轻拍许兆佳肩膀小声安慰。
沉默了一会儿,许兆佳起身,“诶,阿兆”回过头,李晓文暼了眼,摆摆手,“没事,你去休息吧。”许兆佳回了房间,门轻轻的一响。
次日清晨,清脆的闹钟铃声响起,灰色棉被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手将它关掉,许兆佳缓缓坐起来,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,看向一旁桌子上的几个空啤酒罐,起身将它们收拾好,来到卫生间,望了眼镜子中的自己。
头发略显凌乱,一张小脸面色苍白,眼睛下面泛着微红,倒有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。想到这儿,许兆佳仿佛十分厌恶一样,打开水龙头,双手捧着水洗了把脸,冲走了酒后的迷糊,这才开始日常的洗漱换衣服。
来到医院也从容不迫的完成了一天的工作。没什么要加班的,许兆佳换好衣服后直接去了陆行之的清吧。
才刚刚过了晚上七点,lastclub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,不过还好,许兆佳运气不错,还能让她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,叫了杯长岛冰茶和一瓶清酒喝了几口后陆行之来了。
还是一如既往带着点痞味,倒和之前认识的大相径庭了,眼里有了商人的算计。
陆行之绾了绾衬衫袖口,给许兆佳倒了杯酒,“陆大少,这么看得起我啊?”许兆佳不免打趣。
见许兆佳对自己还和以前一样,陆行之坐到许兆佳对面,笑了笑,“哪儿敢啊,你来了我肯定得好生伺候着”“你这里生意不差,来来往往的老板也不少吧?不去和他们谈笑风云,跑我这儿来陪我喝酒?”许兆佳玩味的摇了摇酒杯。
“哎呀,你知道的,我这脑子虽然做了点小生意,但是大的单子我是拿不下来的,这还得是南爷出马。酒杯一顿,许兆佳抬眼看向陆行之,先是收起笑容,后又突然一笑,“想来,他必是过得好极了”
“这个嘛,南爷在桐市的生意做的混商圈的人人尽皆知,主要还是搞投资金融那些,那些人看见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他声林总,之前有个不听话的,违背了合同,被南爷最后整到南非挖铁矿了。”
“喔?这么狠吗?”许兆佳将长岛冰茶喝完,“昨天我遇到他了。”
“什么,噗……咳咳咳”陆行之一惊,被酒呛到了,“等等,你遇到南爷了?”
“对,在桐大,好好的老板不做,去当教授?”许兆佳想到昨天那个女生叫他的场面,“也不奇怪,那里漂亮女孩子挺多的。”
“你好像很了解我”熟悉的声音,果不其然,林知南从后面走上前,“合作谈完了?”陆行之问“嗯,你上去和他们完善下后续工作”林知南直勾勾的盯着许兆佳。
陆行之十分有眼力见的见状溜了,顺手给这俩人点了两瓶酒。
林知南坐到陆行之的位置,许兆佳被他盯了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,默默的倒了酒自顾自的喝。
“不想和我说话吗?”林知南略显低沉干哑的开口,许兆佳抬头看向林知南,一身休闲西服,敛去了曾经的桀骜不驯,张狂,眼前这个男人,事业有成,成熟,稳重,是他,又不是。
“我和你之前很早之前就没有一点关系了。”许兆佳依然态度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