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即将过去,时柒虽然只有三场戏,却实实在在在剧组待了四个月。
这几个月他每天跟着剧组,只缺席了在外地拍摄的场次,主要是没有安排他一起去。
要是想去,得自己掏腰包解决交通、住宿问题,还给剧组添麻烦。
杨导和编剧将剧本改了又改,终于赶在最热的天气到来之前,完成拍摄。
7月底,《临江仙》杀青。
结束的时候,杨导的助理记下时柒的电话。
剧组结给他将近3万块钱。
这简直是一笔巨款,时柒因为过年期间花大价钱买了张供桌,身上早就没剩下什么钱。
又在横店待了半年,去掉换房子的租金,差点就要动用父母的存款。
这3万块钱立即缓解了时柒的经济压力。
结束这次的工作,他又回到特约的身份中。
横店的消息走得飞快,不少人都知道他刚演过大导演的片子。
很多人来取经,时柒老老实实把自己的经验分享出去。
其实说出来无非就是努力、勤勉、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那些,但说得容易做到难。
时柒做到了,再加上一些天赋和运气,这才得到这次的机会。
有人试探剧情,都被他以保密规定糊弄过去。
当然,还有人在暗中嘲笑他,说些什么拍过大制作回头还不是要当特约的风凉话。
也有一些小公司试图签下他,说得天花乱坠,一看合同全是霸王条约。
时柒谁都没签,他想等片子出来再说。
见他一直没动作,这波仅限于横店的热度,又像风一样慢慢吹走。
稳住,不要慌。
一个个没报上戏的夜晚,时柒这么对自己说。
不过他很快就没精力想这些了。
顾拾酒最近天天晚上都睡不好,一直叫痛。
这也痛那也痛,胳膊痛腿痛。
时柒带她去医院看过,都说是正常的生长痛,让多补钙。
9月的某个晚上,时柒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
顾拾酒在门外哭:“呜呜呜,时柒,我要死了。”
后罩房的tess并另两个女佣也被惊醒,赶紧去院子里。
倒座房现在只住着几个打扫卫生和修剪花木的佣人,他们也听到了声音。
不过他们并不负责雇主的生活,只竖着耳朵偷听,并没有出房间。
时柒连衣服都来不及换,只穿着睡衣下来开门:“阿酒,你怎么了?”
“我要死了。”顾拾酒哭得天昏地暗,“呜呜呜时柒,救命。”
“你先别慌。”时柒一边把她拉进房间一边吩咐外面,“tess麻烦进来一下。”
“呜呜我流了好多血。”顾拾酒让时柒看自己的衣服。
时柒吓了一跳:“哪里流血了,怎么这么多!”
衣服裤子全都染红了,尤其是裤子,湿了一大片。
tess已经反应过来:“少爷,不是什么大事。顾小姐,我不是告诉过您吗?”
顾拾酒想不起来了:“什么?”
时柒听明白了,很是有些不好意思,脸刷的一下变色,瞬间红到耳朵根。
“顾小姐,女孩子从12-14岁开始,便会来月经,每个月都会流几天血,不要紧的。”
tess又给顾拾酒说了一遍。
顾拾酒当初听得时候就没在意,早就把这事抛到了后脑勺。
“以后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?”她指着裤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