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机会都很重要,说不定哪次被人看上呢。
更何况群头也不是好惹的,得罪了他以后就再也接不上戏了。
“再练一会儿。”时柒咬紧了牙关。
吴本在一边急得团团转:“哎哟,这祖宗哎,何必急成这样。
这要是伤着哪了可怎么得了。
顾小姐,要不您去劝劝?”
“为什么要劝?”顾拾酒面带不解。
“少爷这么拼命练,非得受伤不可,明天可就糟了。”
“ark没告诉他吗?”顾拾酒又问。
吴本站起来又坐下:“嗐,那指定是说了,少爷不听啊。您去劝他说不定会听呢。”
“那是他自己的决定。”顾拾酒站起来又坐下,“我不去。”
“唉,这俩祖宗。”
吴本早就去劝过好几回,这会儿也只能垂头丧气坐在场边。
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偷偷观察顾拾酒。
少女只端坐在椅子上,盯着场内的几人,不言不语。
她倒是坐得住,吴本心里直哼哼。
最后时柒是被抬着上车的。
“唔我的腰。”他平躺在后座上哼哼唧唧。
“我说少爷啊,您这是何必呢,以后有的是时间学。”
吴本在前面念叨:“您要是喜欢,回头自家建个马场,买几匹养着就是。”
时柒心里反驳:哪里还有时间。
只不过他没法解释。
“哪里有靠谱的按摩师傅,我想去按按。”
时柒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。
“早就备好了,家里等着呢。”
顾拾酒突然插话:“我也要按。”
时柒笑着逗她:“你连马都上不去,怎么还累着了?”
顾拾酒不知该如何反驳,坐在一边不吱声。
吴本连忙接话:“都有都有,请了两个全松江最好的按摩师傅。”
晚上时柒和顾拾酒都没怎么吃饭。
顾拾酒是下午吃多了,晚上什么都吃不下。
心里暗暗后悔,晚上的菜看起来比下午的糕点好多了。
时柒是累的,胃里翻江倒海得想吐,只勉强啃了点水果。
洗澡的时候他可受了大罪。
裤子脱掉的时候才发现两边大腿都磨破了,血凝固后衣服粘在皮肤上脱不下来。
拿温水敷了半天才把粘着的布揭下来。
还好吴本早有准备,时家的医生给抹上了上好的外伤药。
按摩师傅的手艺果然精湛,时柒感觉自己快虚脱的身体舒服了不少。
没一会儿就和顾拾酒一起,被按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时柒赶紧看了眼时间:“呀,居然才中午11点!”
没想到才过了1个小时。
这让他有些惊喜,晚上再睡着岂不是可以有多一次学习骑马的机会。
两边的时间是怎么回事呢?
时柒打开记事本,记录下来。
第一次在片场睡着,回来的时候只过去一小会儿;
那边是在车上睡着,回去的时候也只过了一会儿;
第二次
这次在宿舍睡着,那边过去大半天,这边才1个小时。
有什么规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