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“我太太”,仿佛霍景年就已经输给了厉景深十万八千里。
“呵,你跟沫沫迟早都得离婚,你以为她能做多久你的厉太太?”霍景年胸有成竹地道,言语之间带着不屑。
厉景深邪肆危险眯了眯黑眸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霍少怎么就这么黏人像个狗皮膏药一样,甩都甩不掉,就喜欢盯着别人的老婆,天天做梦巴不得等着我们离婚?”
“我偏不离。”男人嗓音冷冽又不悦。
说完。
厉景深抱着怀中的小女人,就要迈开大步。
“对于沫沫来说,你才是那个狗皮膏药,难道她没在你面前说过?”霍景年挑了挑眉稍,侧过脸,故意刺激着身旁的厉景深。
厉景深脚步微顿,脸色黑沉的厉害,目光低垂,牢牢锁着她白皙无暇的脸蛋。
童沫沫的确在他面前说过。
“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,你还不配,霍少有挑拨离间的心思,不如多花花心思在霍氏集团上,你父亲一死,霍氏在你手上能好多久?要是没有苏轻语帮你,你恐怕都撑不过半年。”
厉景深这一番话完全就是在羞辱霍景年。
霍景年脸色阴郁,没有多说什么,抿了抿唇,拳头抹去嘴角的血渍。
薄时衍见势,也将卡座上的乔宁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,带她离开欧皇夜总会。
这时,池枫走过来:“霍少爷……刚才现场有人拍了不少照片,要不要我封锁一下消息?”
“不用了,厉景深他笑不了多久了。”霍景年眼里勾着浓厚的讽刺,“他权势再滔天,全世界人的言论,他堵的住?”
“是。”
……
黑色的迈巴赫上,厉景深刚抱着童沫沫到后座。
然而,童沫沫便坐起身来,直接吐在了他的真皮座椅上,她脸上一阵痛苦之色,难受的不行!
厉景深也喝了酒,他开不了车,将车钥匙丢给了司机林叔,冷声吩咐道:“去医院。”
“厉先生,太太吐成这样,那您坐副驾驶吧?”司机林叔好心问道。
“不用了,我跟她坐后排,不然没人照顾她,我不放心,现在喝多了脑子不清晰,一会儿别跳车了。”
司机林叔叹息,其实厉先生还是很关心太太的。
此时,厉景深脸色一沉,嫌弃的拿手帕擦着她的呕吐物。
越擦越不忍直视,最主要的是在整个车内空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。
“童沫沫,你知不知道我有洁癖?”他额头青筋都跟着跳动不已。
童沫沫抬起下巴,双眼染上泪花:“你居然嫌宝宝脏。”
“……”
厉景深忽然目光一沉,立即气消了一大半。
“不嫌。”
“不嫌就好,那你吃下去吧。”
厉景深额头隐忍地跳着青筋。
见她刚才卖乖过,他什么也不说的继续擦完,扔进路边垃圾桶,又折返会车内,关上车门。
他垫了一张纸,坐在了原来擦干净的呕吐物位置上。
一连贯的动作,让厉景深都怀疑人生,这还是那个对生活有要求的自己吗?
车子行驶在夜间道路上。
厉景深见她整个人都喝得醉醺醺,不由嘱咐道:“以后别喝了,要是别人带走你,你这幅样子,很容易被他们为所欲为。”
“被谁为所欲为?景年才不会呢。”童沫沫嘿嘿一笑,“我相信他,他不是那种人,而且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。”
“他只要进去,你就迷糊了,到时候你不要也想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