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揍人揍到自己手背肿成猪蹄?”
“……”她手轻轻抖了一下,抬眸对视上厉景深。
兴许是光线的原因,厉景深握着她的手,居高临下睥睨下去,看到的是她委屈的眼神,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,令人忍不住怜惜。
“童沫沫, 别以为我不清楚,你伤夏晚晴的招数还都是暗处,这一招跟霍景年那天对我使用的招数有异曲同工之妙,你跟他学的?”
厉景深声线软了下来,“以后少跟他在一起鬼混,少学他那些歪路子。”
童沫沫欲要抽离着手,男人却牢牢却牢牢抓着她,不悦道,“你手背上的伤,压根就不适合擦红花油,霍景年不了解你的身体,就乱涂抹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红花油过敏,你自己都不知道么?”厉景深不耐烦,抱着她的腰部打横,起身就带她走去厨房洗手。
童沫沫挣扎,“厉景深,你放我下来!少胡说八道了,什么红花油过敏……”
“你对你身体一点儿都不了解,要是我说的是真话,你敢把霍景年的红花油吃进去么?”
厉景深强大的身躯禁锢着她,将她如同抱小孩子似的,整个人都以侧面背对的方式半压在料理台上。
随着清水在手背上的冲刷,果然红花油洗掉以后,手背上起了一层红红宛若丘疹似的小颗粒,密密麻麻,看上去格外渗人。
童沫沫疼的有些刺激,她咧了咧唇。
目光更是诧异不已。
原本她以为手背的疼,就只是打夏晚晴打的太吃力了,而且这种疼痛都让她麻木起来,所以压根也没有仔细看。
清水冲刷后,有些发痒,肿胀的疼,席卷在手背上。
“是不是过敏了?”厉景深语气强势地问道。
一双黑眸凛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。
童沫沫哑口无言,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我对红花油过敏的,我的确不知道。”
“小时候的事情了,可能你自己都记不太清。”厉景深不想提这件事,又询问道,“家里有没有医药箱,我给你处理了,过敏还要吃扛过敏药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头处理,你不是说有正事要跟我聊么,正好我也想跟你谈谈。”
童沫沫抽回手掌,她正要让厉景深放开自己,这个姿势实在是足够羞耻撩人。
然而,此时,厉景深将她抱在料理台上,让她坐着,居高位。
他则是略微低她一头,目光静静盯着她,抬起手将她下颌强势抬起,“就这样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