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!”童沫沫抬起眼睛,翻了个白眼,“婚姻三年,我对你好的时候,你拿我的感情当垃圾,视我要多廉价有多廉价,现在我属于我自己了,你又贴上来了?”
“可是厉景深,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,你的嘴巴我不爱亲,我也早都不爱你了。”
“那你刚才亲的那么起劲?咬我?”厉景深舌尖抵了抵口腔,到现在为止还残留着她的甘甜,黑眸沉沉地坐在总裁椅上。
早都不爱他了?
还是根本就没爱过?
三个月后,她父亲童安和就要出狱了,童家要回来了,厉家没什么利用价值了。
童沫沫倒是不紧不慢:“给你点教训,让你知道女人的嘴,会咬人。”
“我还想用另一个东西堵你嘴。”
“你敢堵,我就敢咬断。”
“咬断也心甘情愿。”厉景深眸光深邃,挑起薄唇弧度:“能堵住你这张讨厌的嘴,够值。”
童沫沫狠狠瞪着他,“要不是你挂我电话,我真懒得直接来你公司找你,巴不得不见你,我找你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厉景深瞥了一眼她今天的穿着打扮,“问一件事,我回答一个,肉偿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童沫沫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,冷眼以对,“金书瑶,你知道她在哪,对吧?”
啪哒。
她的手将金书瑶的照片放在商务办公桌上。
厉景深漫不经心地颔首:“你父亲的秘书,问我?”
“厉景深,你少给我装蒜,我父亲当初入狱是不是和你有关系,还有,金书瑶是不是你指使着让她举报,并且被你的权势护送出国的?”
“你有证据么?”厉景深喝了一口咖啡,目光不紧不慢:“没证据,就少乱猜测。”
“行。”童沫沫咬了咬牙关,“金书瑶我自己会派人找,你不说也无所谓,我找到她是迟早的事,你别以为我找不到,全世界不是你厉景深说了算的。”
她承认,厉景深的确权势滔天,但是,她也有她的办法。
“你找她干什么?”厉景深缓和了下语气,直接问道。
“我父亲是被人陷害的,除了我父亲入狱这件事,还有我父亲曾经最好的朋友魏国华,魏叔叔他的生活也一败涂地,我就想找金书瑶,问清楚当年的事情。”
“你找不到金书瑶。”
“她真的在你的控制之下,对吧,厉景深?”童沫沫冷笑一声,果然诈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