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上下除了嘴能硬,另一个地方更……
厉景深抿着唇,一脸生无可恋脸,也不知道是不是周衍从爷爷安排拿来的那副中药缘故,自从他喝了以后,说实话,后劲还挺猛烈的。
原本他禁欲一向克制的住,这大补的中药喝着喝着……渐渐竟有点压不住火了。
童沫沫语气似乎有些好笑,暗讽道:“没事,就算硬了,也像冰淇淋一样,没多久就化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女人现在脑细胞分子是更新换代了?
厉景深这下彻底认清了童沫沫自从车祸后,对他的感情已经凭空消失。
不然男人和女人同躺在一张床上,是不可能这么清汤寡水的。
想到薄时衍的话。
他闷着黑眸,开口道:“霍景年到底进没进去?”
“进哪里去?”童沫沫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忽然耳根一红,怒骂道:“你满脑子就剩这点事了,男人和女人就只有这么点事?”
“不是这点事,还能有别的事?是你单纯,还是单蠢?霍景年他表面上装的儒雅,但你别忘了他也是个男人!”
厉景深冷哼一声,话锋一转:“那就是没进去?别回头离婚后几个月你都显怀了……”
“显不显怀也不关你事,希望我坐月子的时候,厉总不要再像现在这样骚扰我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童沫沫态度很恶劣,但厉景深也松懈了一口气,算是弄清楚了霍景年跟她还没发生点什么实际性的关系。
“睡了,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了。”童沫沫侧转过身去,闭上美眸强调道。
厉景深就这么一直忍到了早上,他一夜没睡,而身边的童沫沫倒是睡得很香,他就这么硬生生看着这么一大块可口的蛋糕,勾着人,却吃不了一口。
早晨的时候。
刺金的太阳光纤照射进老房内。
童沫沫刚惺忪的睁开眼,然而就看见厉景深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床边,正在穿黑色的西装外套,心情极度不爽,俊脸臭沉的厉害。
女人喉间溢出早上才有的软糯音:“唔,厉景深,你还没走……”
“现在就走!”厉景深菲薄的唇紧绷成线,打量了一眼她的卡通小熊睡衣。
她凹凸有致的弧度恰好将熊的印花突出来。
他冷声抬唇:“显摆。”
“……”
扔下这句话,男人便迈开风一般的脚步步伐,背影高大而尊贵,隐约之中还散发着闷葫芦般的戾气。
砰的一声。
听见房门关上的动静传来,童沫沫从床上一脸脸色莫名奇妙,说她显摆,她显摆什么了?
这个狗男人大早上发狗疯了,还臭着张脸,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天生就有躁郁症。
……
厉家大宅,厉景深从童沫沫的老房区回来以后,浑身上下就席卷着不满的气息:“爷爷!”
茶室内,厉老爷子正在喝茶,闲情雅致地跟人下棋:“大早上吃炸药了,脾气这么大?对了,你跟沫沫最近怎么样了?”
“爷爷您让周衍拿的那什么玩意,喝得你孙子最近要炸了似的……”
厉景深靠在复式雕艺红木椅上,一张俊美邪妄的脸上透着阴沉,交叠着笔挺双腿,随手拿起旁边女佣倒得茶喝了一口。
跟厉老爷子下棋的人,是个棋艺高超的棋师老师傅,年约70岁,身穿白大褂,总是笑眯眯,一脸和善。
男人眯了眯凤眸,依稀心底记得,童沫沫以前也在厉家闲来无事就跟这棋师老师傅下棋。
“炸了就对了,就得这么整,炸了你才知道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