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说。”徐霁枫颇无奈地解释,“她们说自己身不由己,要是我把她们赶出去,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了。”
“这话你也信。”顾沉冷声,“女人的话最不能信,她们不是身不由己,那是自愿的,巴不得你和她们共赴巫山。”
“霁枫,洁身自好,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”谢韫礼端出一本正经的姿态,劝他做真实的自我就好了。
顾沉看着谢韫礼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“等你有了女人,尝到了快乐,大概就不会有这么天真的发言了。”
谢韫礼忽然觉得口中的奶油有些甜得发苦,逃避深思顾沉这句话里的意思。
一旦多想,思绪就会如同脱缰的野马,无限发散。
这样的醋他不该吃,也没道理吃。
是他自己这些年不够努力,没有再早一点找到她,追求她。
谢韫礼放下手中的蛋糕碟子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后,“今晚已经和许家说好了,过些日子就去提亲。”
徐霁枫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,兴奋地说:“你结婚的时候我肯定还是单身,我要报名当伴郎。”
接着他又转向顾沉,“还有他,我也替他报名了。”
顾沉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俩,耸了耸肩,算是默认了。
谢韫礼转动手中晶透的酒杯,忽然想到了什么,转头看向徐霁枫,“之前听你提过,有位收藏家准备脱手一枚粉钻,那场拍卖会是在几号?”
徐霁枫瞬间了然,“你打算用它来求婚?”
“嗯。”
“挺合适的,但我估计,你想收入囊中估计要花不少钱。”
“这些都不是问题。”谢韫礼笑了笑,“再贵她都值得。”
要是时间充裕,应该能找到更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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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园,谢韫姝的卧房内。
洗漱完,两人睡在一张床上。
许疏棠侧身看着谢韫姝,“深夜到访,都没有先和你家人问好。”
“没有那么多讲究,明天再打招呼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小姝,你其实是超级富二代吧?”她迟疑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问。
“这都是祖辈留下的基业。”被窝里,谢韫姝一想到明天疏棠震惊的表情,就有些兴奋地睡不着。
她一脸认真地保证,“棠棠,你和顾沉分手很明智,因为你现在的联姻对象,真心比他要靠谱一万倍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“那位谢先生,还真是我家远房亲戚,我都给你打听清楚了,你就放心嫁了吧,保准你婚后幸福美满,三年抱俩。”
许疏棠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