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,顾铭好久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,
以前还在乎有理有据,在乎同身边人同进退,现在他真真正正想自私地秀一把,
开挂都明目张胆里,还有什么值得畏惧的,
“前面,那家九尾狐庙里,其实我也打算掏出来的,谁知道那三个人先兵后礼把我架跑了;
至于再后面,地牢之战,那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’;
突围赛不正大光明赢,我们与对面几人性质也差不多,反正稍微以少打多应付得来。不过没想到季钰先按捺不住放出第二只白鸟。”
这么一说,先前划的水看起来还合情合理,不过有一说一,能用的底牌确实不多,比一些爽文的男主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,能省则省吧。
唯二知道怎么回事的俞振在楼上呢,此时也不能够发问,只是觉得有些亏,什么时候自己也该逮着机会发表一下意见,先前基本上可都是自己挑大梁,动作是整得花里胡哨,但嘴巴却缄口不言,
他闷声战斗的场合确实也多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一路上的废话可不少,一座岛上总不能全是纯血话痨,就是话痨也得看场合的,而现在正发表慷慨激昂言论的家伙,显然挑对了时机。
(当然你要说所谓的时机对不对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,我也不想多反驳)
倒是学弟,看着好像什么都了如指掌,却一直比自己还能忍的学长,有些心悦诚服。
当然,各人立场也确实有差别,他一门心思想找那几个不讲武德的“老六”报仇雪恨,终于给他撞上,这要还藏着掖着,枉在岛上走的这一遭,
同样的,学长自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估计就盘算怎么跟洛琛算总账,就他那个脑筋活络的程度,估计早演算了百遍不止,这要是还前言不搭后语,算自己看错了人。
“最后,这玩意儿我从摘下来那一刻开始就知道不是凡物,配送我个四次元口袋,不合理吗?”
关于这件事我倒是重复过很多遍,在大环境不科学的情况下,总会出一些跟常理相悖的事,这是在接受范围之内的,洛琛也默许。
随着剩余的大半个“善恶果”落肚,顾铭的笑容已经比洛琛还要灿烂了,
他*了个**的,敢恶心我,真当我泥捏的不成。
之前的感觉实在不好形容,还没挺住应该就暴走了,一点流程都没走过,这回比先前状况不同,众目睽睽之下呢,怎么也得有所建树再理智下线。
早先药力郁结担心横生变故,有所收敛无处释放,这回再不管许多,有多少“止战之殇”的绸缎就放多少吧。
顿时,从他身后,一座猩红的,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六芒星阵上,千丝万缕,散发出无数的条幅来,
缠绕了病急乱投医抽过来的藤蔓,系上了漫天飞舞没有目标的两只白鸟,辐射给站在四边来不及避让的队友。
唯独发觉大事不妙的洛琛早有防备,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暂且幸免于难。
经历一路的磨砺,现在的顾铭,单论这个世界的修为,比在场所有新人只高不低;
论心智,本身年长个几岁,偏有保留少年锐意的,更为难得,
要不怎么安排他当主角呢,该开主角光环时是一点不吝啬的。
此时这么多写满咒符的绸缎,密密麻麻、铺天盖地,缠得到处都是,就好像喝多了酒,好容易才排出去一部分一样,重新捡回些理智,
趁着最后一点气力没有消亡,他匆匆取了个名字,大喝道:“血战之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