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等?”
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她小巧的耳边,微痒。
“我说过我会等你……”
霍祁琛微微动容。
“应酬太久,耽误了时间。”这是在跟她解释。
他想起不久前他回到别墅时,值守的佣人告诉他,太太等了他很久。
推开主卧的门,缩在床边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,她睡的很安分,安安静静,只占着一个小小的角落,黑发铺陈,瓷白的脸上透着一点粉。
看见她的那一刻,霍祁琛一直浮躁着的心像是一下就找到了归属,想要叫醒女人的话止于喉间,他退了下来,坐在一边,就着一盏小灯,安静的打量她。
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,胸口忽然起伏,唇齿嗫嚅,很小声的在说什么。
霍祁琛凑上去听,然后心中一震,她在说:“霍祁琛……”
于是他便懂了她的心意。
这样一个简沫,自有一份傲气,却不固执,她善于低头,知道怎样是完美的解决方法,欺花胜雪,于细微处打动人心。
足够了。霍祁琛压在简沫身上,这样想。
她迈出这一步,是她的示弱,恰巧掐中了他的七寸。如此地步,他断然不会再有为难。
男人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唇.上,肩上,颈上,轻而易举便点燃了她冰冷的身躯,变得烧灼滚烫,他熟稔的撕开她的外衣,简沫搞不懂他的套路,抑制住嘤咛,“我有话和你说……”
殊不知,她这一声小猫似的叫反而催发了男人的情.欲。
霍祁琛的手停了一瞬,却也只是一瞬,再次四处点火,“把你要说的话都收好,说出来了我不保证会手下留情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:今晚不想受罪,就别说话。
简沫不是个顽固的女人,她深谙套路,不再反抗。
衣衫撕裂的声音,唤回了简沫的神智,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睁大眼睛,霍祁琛快她一步,微微撑起一点身子,垂眸好整以暇的打量她的穿着,眼眸渐深,他似笑非笑,“简沫,你就穿成这个样子,来和我、一个这么危险的男人谈话?”
最后两个字,尾音上翘。
简沫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真丝短裙,该遮的一点都没遮住,微黄灯光下,女人瓷白的肌肤撩人心魄,再贴身一点的衣物更是让人看着血脉喷张。
勾.情勾.欲勾人心。
简沫脸红的几乎要滴血,知道无处可逃,自暴自弃的别过头去,无声的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