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不放呢?”陈强冷冷地看着衫上晴明。
一开始他不知道这衫上晴明的手段,现在看穿了本质,陈强怎么可能继续眼睁睁地看着温子凡被人攫取寿元和血脉。
绿色勾玉刚从温子凡额头上离开,后者陡然张大了嘴巴,宛如渴水的鱼儿一般,大口呼吸,额头上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这摆明了就不正常!
魏澜怒道:“姓陈的,你自己没本事治病,还不让晴明小姐出手?
给我把东西还回来!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他可不管衫上晴明到底用了什么手段,只要能讨温玉茹欢心就行。
要不是有陈强横插一手,温玉茹见自己父亲病危,哪里还会想这么多,衫上晴明出手,必定药到病除。
等魏澜把温玉茹骗到手,搞到温家的好处,管他温子凡死不死?
‘该死的,要不是这个混账,我的计划怎么可能失败?’
魏澜心里咒骂一声,看着陈强的眼底满是暴怒和杀意。
“既然你说我会开治标不治本的丹药,我倒想问问,你这种直接利用歪门邪道的手段攫取别人寿元和血脉,是治标了还是治本了?
你这叫一刀切,直接断了别
人的根!”陈强冷哼一声,手上用力,那绿色的八尺琼勾玉顿时传来不堪重负地声音。
衫上晴明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之色,冷声道:“你跟黑崎大人的仇怨,凭什么要算在我头上?
空口无凭,你又凭什么说我的方法是在攫取别人的寿元?
那位温先生明明情况已经好转,这是不争的事实!”
这件事衫上晴明绝对不可能承认,她实力不错,但这女人很清楚,在琼州岛这个地方,要是光明正大地做出这种事还被抓住,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。
所以她干脆把一切归咎于陈强跟黑崎的矛盾,这样就能浑水摸鱼。
“陈强小友,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我确实觉得好了不少。”温子凡喘匀了气,脸色仍旧有些苍白虚浮,只是他体内那种痛苦的感觉确实消失了许多。
魏澜听到这话,得意道:“姓陈的,冤有头债有主,要是你再胡搅蛮缠,就别怪我请你们江州的武尊来评理。”
在他看来,陈强再强,也是江州来参加天榜排序的一员。
只要搬出江州的武尊,就是陈强也得乖乖听话。
“温先生,你试一试运转气劲。”陈强没有解释,更没有责
怪温子凡的意思。
他体内淤积的气劲陡然被清空,自然会生出错觉,不过这种错觉很快就会消失,只要温子凡运转气劲必定会发现问题。
衫上晴明脸色骤然一变,冷声道:“既然你拿不出来丹药,还要诬赖我,看来这地方是不欢迎我,既然如此你就把八尺琼勾玉还给我,我立刻就走。”
三十六计走为上,衫上晴明接连被陈强点破了门道,现在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“晴明小姐,这是个意外,麻烦你稍等片刻,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,给你一个交代。”魏澜满脸歉意甚至有几分谄媚地看着衫上晴明。
衫上晴明冷哼一声不再多说,只是心里焦躁不已,思索着对策。
不等魏澜开口,陈强淡漠道:“也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,明明这岛国女人连多看你一眼都不愿意,你还要极尽所能像狗一样舔着她,真是悲哀。
如果你是装糊涂,那就证明你其心可诛!”
“你放屁!我特意请人来给温叔叔看病,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害人?!”魏澜脸色涨红,厉声呵斥道。
温玉茹见状,也有些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