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但是楼主敢答应武一燃阁老,如果输了就正式承认武阁老这边的药王楼另立门户,陈先生应该有些把握吧?”刘大夫摇摇头,神色也有些紧张。
哪怕他们这些见惯了大场面的大夫,得知这件事也有些坐立不安。
至于站在台上,跟老一辈的武一燃比拼炼丹之道,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大夫这个行业,不论中西,大部分人都是有一说一,心底善良之辈。
没有这个本事就绝对不会揽这个瓷器活,严谨、负责,这是最起码的态度。
阮梦蝶地声音忽然传来,“周元,你看没看到陈大哥?”
“阮长老,我们也不知道,怎么了?”周元有些疑惑,看着她脸色苍白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阮梦蝶焦急道:“陈大哥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,我们刚才去房间里找人,没有半点回应,我们也进不去,你们有没有见过他?”
“啊?”周元瞪大了眼睛,呆呆地看着阮梦蝶。
这个节骨眼上玩失踪?
要知道洛丹心楼主为了今天,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,要是陈强没来可就是弃权!
那样就等于直接承认了武一燃那边另立门户,对于药王楼来说简
直就是晴天霹雳。
分家之后的药王楼,那还是药王楼吗?
难怪连一直闭门不出的阮梦蝶都跑出来找人,要不是周元跟陈强的关系,恐怕这事她都不会告诉二人。
“阮长老,我跟你去找!”周元二话不说,直接开口道。
阮梦蝶点点头,正要离开,却听到一声悠远低沉地钟鸣声。
“当——”
随着钟声传出,街对面人群齐齐分开,让出了人群后方的武一燃。
他背后还跟着数十个药师不光有药王楼的人,更有平时武一燃结交的好友,其底蕴不比洛丹心这边差。
这也是武一燃敢于跟洛丹心叫板的原因。
武一燃环顾四周,目光最后落在阮梦蝶身上,“小梦蝶,陈强人呢?”
“武阁老,陈先生还没来,不过应该快了。”阮梦蝶神色不变,心里却有些慌乱。
当着武一燃这等人物的面说谎,一个不慎就会被看破。
武一燃身边的年轻人道:“梦蝶,别撒谎了,你从小撒谎就没瞒得过我的眼睛,那个姓陈的恐怕是不敢来了吧?”
“武鸣,你少放屁,你都敢来陈大哥还能不敢来?你以为他是你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吗?”阮梦蝶梗着脖
子说道。
武鸣是武一燃的孙子,二者同为药王楼阁老的子嗣,小时候没少在一起玩闹,只是张大之后前者不愿意留在药王楼,选择离开,最近才刚回来。
武鸣嗤笑道:“少来这一套,你们这群傻子,被人当枪使还不知道,告诉你,我朋友都已经说了,陈强来咱们药王楼,就是为了躲麻烦,就因为他,现在柳家人已经在外面把药王楼围住了!”
话音落下,人群中像是被丢进了一枚重磅炸弹,一时间沸反盈天。
“不错,老夫今天来,也是为了问清楚这件事。”武一燃冷冷地说道。
他看着阮梦蝶,目光如刀,“我药王楼相来中立,以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为本,潜心研究医道,现在陈强这小辈打着药王楼的旗号,到处招摇过市,现在惹得京都豪门之一的柳家和赵家出手,这个责任必须由他自己承担!”
有了武一燃的佐证,原本骚乱地人群中顿时迸发出一阵怒吼。
“叫陈强滚出来!”
“凭什么他惹得麻烦,要我们大家一起承担?”
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