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,你可一定要帮帮我!”胡四海抹掉额头上的冷汗,颤声道。
陈强瞥了一眼老道,笑道:“这种事,可能这位道长更擅长。”
“陈先生,我胡某人有眼不识泰山,您就别开玩笑了。”胡四海躲到陈强身后,满脸忌惮地看着老道。
到现在他若是分不清谁害他,那才是蠢到家了。
黄磊瞪着老道怒声说:“道长,怎么说您也是名满省城的高人,为什么如此狠毒,想要害死我兄弟!”
那被伪装成佛牌的降头邪物,刚一碎不光胡四海恢复了正常,那股充斥整个别墅的烦躁之感瞬间消失。
要不是今天陈强识破了老道的手段,胡四海被人榨干最后一滴油水不说,连命也要搭进去。
“嘿,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后生,竟然真能看出老夫的手段。”老道脸上那副高人模样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则是狠厉和阴毒。
他冷冷地看着黄磊,嗤笑道:“你想知道为什么?那你要问问胡四海这个王八蛋十五年前是怎么对待我的!”
十五年前?
“你是,你是徐子超?!”胡四海瞪大了眼睛,像是想到了什么,满脸震惊,“你怎么变
成这样了?!”
黄磊也愣住了,他怔怔地看着老道,满脸错愕地问:“徐子超?老胡你是说他是咱们那个同班同学,徐子超?”
大家都是一辈人,如今黄磊和胡四海看起来只是刚刚步入中年,而徐子超却两鬓斑白,看起来宛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就是说他八十岁,也有人相信。
徐子超探手伸进胸口,似乎捏着什么东西,“没想到你还记得?
我变成这样,还要拜胡四海所赐啊;
当年我穷困潦倒求你借我一点钱救我儿子的命,你却袖手旁观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儿子死在我怀里!
如今,我要让你也体验一下家破人亡的感觉!”
陈强听过之后,没有丝毫同情,身上真气更是凝聚在四肢百骸,提防着对方。
直觉告诉他,徐子超身上有股危险的感觉。
自从陈强突破到练气二层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胡四海冷声道:“当年你到处欠下赌债,该帮的我们都帮了,就连你们徐家都不愿意救你,我们凭什么帮你填窟窿?”
“嘿,不管怎么说,我只记得是你害死了我儿子!”徐子超双眼充血,怒吼道。
他现在
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哪还会讲道理。
黄磊眯着眼睛,“徐子超,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,你今天收手离开,我们既往不咎。”
“收手?哼哼。”徐子超冷哼一声,懒得再看黄磊和胡四海。
他转头盯着陈强,“小子,原本胡四海和黄磊还能多活几天,你偏要跳出来搅局,这可怪不得我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黄磊眯着眼睛,想到之前诡异的降头术,心底发寒。
徐子超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长相丑陋的布偶,冷笑道:“十五年过去了,整整十五年!
这十五年来我受了无数非人的痛苦,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就是将我的痛苦千百倍地施加在你们身上!让你们也好好体验一下我当年的痛苦!”
说罢,徐子超手里攥着几根用尸油浸泡过的银针,朝布偶的胳膊扎了下去。
陈强三人顿时觉得肩膀传来一阵剧痛,痛苦至极。
“这也是降头术!”陈强捂住肩膀,体内真气瞬间封闭经脉屏蔽痛觉。
黄磊和胡四海满脸惶恐,剧烈的疼痛顿时让二人陷入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