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街上,潘国龙已经不见了。王常松正带着几个警察围着武小青那辆奔驰车在拍照。
林致远和武小青到了之后,王常松简单的向武小青介绍了案情,当武小青听到偷她钱的人是潘国龙之后,脸吓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,当时就哭出声了。
“致远,谢谢你,要不是你今天恰恰从这路过,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潘国龙一定是来找我报仇的……”
林致远和王常松对视了一眼,两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把这几天跟踪潘国龙的事说出来。
王常松装模作样的批评了武小青几句,“不是我说你,你带这么多钱出来,怎么的也得找个人保护你呀,你看,多危险!万一出点事怎么办?”
“是,是,王局你说的是,回头我就找个保镖。”花容失色的武小青连连点头。
“行了,你回局里去做个笔录吧!再找个人把这辆车开走,赶紧把玻璃补上,这大冷天的,没车窗怎么开车?”王常松把武小青支走了。
武小青临走时还频频回头望向林致远,看样子颇有些不舍。
林致远也终于有机会把防弹背心和钢铁护臂摘掉了。
潘国龙的再次被捕,去了他一块心病,这也让他彻底放松下来,“常松,把管局和经纬找上,咱们晚上喝点。”
“行,没问题,他们要是知道和你喝酒,肯定借两条腿跑来,对了,耿厅长退休之后也住在革安,要不要找他?”
“耿厅退休了吗?我还不知道呢!这么大的消息也不通知我,赶紧给他打电话。”
耿振彪是去年十月份从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,退休之后他就回了老家革安。当时林致远已经上调到了燕京,这么长时间也没回来过,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件事。
当天晚上,就在公安局一家定点的酒店里,林致远,耿振彪,管悦城,戚经纬和王常松五人把酒言欢。
退休后的耿振彪满脸红光,胖了不少,打眼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胖老头。
“耿厅,看你这样子变化不少啊,日子一定过得很舒心。”
耿振彪握着林致远的手乐呵呵的回答道:“致远,我们的工作性质你又不是不知道,平时压力太大了,这一退休简直就像把一直压在背上的磨盘扔掉了,整个都轻松了,所以最近蹭蹭长肉。”
“心宽体胖,这是好事,耿厅,赶紧请上座。”
在林致远的坚持下,耿振彪做了主位。
在座的都是老熟人,不用讲什么客套,直接开喝。
戚经纬听了林致远的建议,没有去革安商业银行,而是进了公安局,当了纪委书记兼督察长,由于林致远的关系,他和管悦城、王常松相处的都不错。
大家回忆了一些当年的往事。
耿振彪很是感慨,“致远,我还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,你是热轧厂的科长……”
“对,质量科科长,那时候我就说,你将来一定前途无量,怎么样?让我说着了吧?你今年也就三十多岁吧,就已经是燕京大机关的正厅级干部了,照这个发展速度,四十岁之前很有可能再进一步。致远,我在省里工作了几年,很清楚,正厅和副部虽然只差一步,但是却是天壤之别,好好努力,替咱们革安人争口气。”
耿振彪说的是实话。在高层的眼中,副部级以上的官员才叫高级干部。
他们几个在这谈天说地,公安局那边也没闲着。
抓到潘国龙后,办案民警马上联系了他辖区派出所的警察,去了潘国富家里进行了搜查,那个印有奇怪符号和时间记录的小本很轻松的就被找到了。
潘国富也被带到警局问话。
“你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