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李爱国、李爱民兄弟俩带着几个村民出了村,直奔清桥阵而去,他们是要去找藩长刘威龙,在过三天就是春节了,他们几个要跟刘威龙联手,给李小宝来个下马威。
“爱国叔,你的法子行不行啊?那刘藩长上次都吓得给小宝跪下了,他还敢去得罪小宝?”
路上有人问道,他对李爱国的办法有些担心,要不是因为李小宝一直不肯让他加入种植药材的队伍,他才不会跟着这哥儿俩跑来冒这个险呢。
“你就放心吧,这刘藩长给李小宝下跪,那是逼不得已,他吃了那么大的亏,心里能不记恨李小宝,他现在正巴不得能有办法惩罚一下李小宝呢。再说了,我的办法又不是直接去找李小宝的麻烦,也不是让刘藩长亲自出面,就算李小宝怀恨在心,也没有办法指责他吧。”李爱国得意的说,他认为他的这个办法是太绝妙了,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。
李爱民也在一旁说道:“你们几个就不用担心了,我大哥这个办法那简直是天衣无缝,就是诸葛孔明在世,他也得自叹不如。”
清桥阵距离月亮湾村并不是很远,在月亮湾村和易水县城中间,有十几里路,几个人不到九
点就来到了办公大门前。
看到有五六个农民要进入大院,看门的大爷急忙出来给拦住了。
“你们是哪个村的?有什么事?”看门大爷警惕的问,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,要是来几个闹事的,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李爱国忙拿出香烟来递给了看门的大爷一支,陪着笑脸说道:“老哥,我们是月亮湾村的,来找刘藩长有点事情。”
看门的大爷没有接李爱国递过来的香烟,依旧警惕的问:“你们找刘藩长有什么事?”
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,拿人家的手短,万一抽了人家的烟,这几个月亮湾村的人却是来给刘藩长添堵的,他到期后是让进还是不让进。
“老哥,是这么回事,刘藩长前段时间去了我们村,临走前嘱咐我们几个给他收集一些村里的情报,我们这不是来给刘藩长汇报工作来了嘛。”李爱国随口就编了个借口,他们是来找刘威龙说事的,但却不是刘威龙让他们来的。
虽然李爱国说的煞有介事,但看门的老大爷还是半信半疑,就说道:“那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进去给你们问一下,如果真有这么回事,你们在进去。”
也难怪老大爷会如此谨慎,现在有好多村民,总是会
在过年的时候,跑来闹事,结果弄得领导十分的不开心,如果这几个月亮湾村的人也是来上访的,他给放进去了,那他也就该回家养老了。
看到看门的老大爷朝办公楼走去,跟李爱国来的几个村民心里没底了,而李爱民也有些担心的问道:“大哥,你说刘藩长他会见我们吗?”
“放心吧,刘藩长肯定会见我们的。”李爱国信心十足的说。
刘威龙正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,他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,在李小宝的农场里被迫当众给李小宝下跪,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,让他颜面扫地威信全无,回来后还被哥哥是一顿臭骂,险些就撤了他的藩长之职。
好在这件丑事被月亮湾村的里长王明给压下来了,没有传出去,否则他都没脸在清桥镇待了,所以在心里把李小宝是恨之入骨,可是却不敢把把李小宝怎么样,那可是连他当副郡守的哥哥都不敢招惹的存在,他一个藩长就更是敢怒不敢言了。
“~去给水月打个电话,晚上去她那里有事。”想到水月,刘威龙的脸上露出了少许的笑容。
水月姓方,是小陈村的一个寡妇,二十八九岁的年纪,生的是皮白肉嫩,容貌娇美,刘威龙第
一次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