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自己的安排能够应付一下,可是陈文轩不除,总归会是一个隐患。
他在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除掉陈文轩,还有一个人比他都要关心这个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方向。
那就是永炎帝,下朝之后连龙袍都忘了脱,直接拿起探子传来的消息查看起来。
“陛下,小郎君的手段着实狠辣,可不似寻常的读书人啊。”洪公公小心的溜了一句。
“理应如此,非常人行非常事。”永炎帝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这个小子的狠辣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些啊。这一次被袭,他却引而不发,只跟那县尉说是盗匪而已。”
“是因为他知道即便是闹到县衙,这个事最终的结果也会不了了之。而在聚水县若是有盗匪接二连三的闹事,那聚水县知县王有福该如何自处?”
“陛下是说小郎君连聚水县知县都给算计了?可是那不是会让王有福更加的恨他,站到陈家二房一方?”洪公公好奇的问道。
“哈哈哈哈,这便是那小子手段厉害的地方啊。”永炎帝畅快的笑了起来。
“他用这样低劣的借口,其实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王有福。他又能如何?还不是得让人时刻留意着他的安危。”
“这便是阳谋啊。你知道又如何?你却无法奈我何。这个臭小子有勇有谋,确实是一个良才。”
“只不过他这么一折腾,却是把他又推到了一个新的危局之中。若是那陈家与王有福选择忍气吞声,又该如何做呢?”
“明明很简单的事情,他偏要做得如此复杂,让人猜不透。难道就这么怕欠朕的人情?用了腰牌一切难题迎刃而解,他偏偏不用,真的不想再管他。”
听着永炎帝抱怨的话,洪公公咧了咧嘴。
这是陛下心中的怨念啊,可是这个小郎君行事确实让人很难捉摸。
难道他就真的瞧不出那腰牌有着特别之处?
陈文轩哪里看不出来这块腰牌很特别,现在他就在屋里把玩着呢。
即便是镀金这样的物件,在大夏朝也很稀少,更不用说这个腰牌的做工还非常精美。
只不过他的心中,还真就没有动过用这块腰牌的念头。
他能猜出来中年人身份不凡,但是他更加的清楚,人情这个东西,那是一笔还不完的债。
自己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,若是连小小的陈家二房与聚水县知县都斗不倒的话,还何谈在大夏立足?
还不如早死早托生,万一下一轮能整个官二代、富二代啥的呢?
“陈文轩,你可在家中。”
这时候门口传来了陈守旺的叫喊声,听得他都皱起了眉头。
他在这个当口来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