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啪嗒啪嗒嘴巴,“好香啊!”他说,松开了手。“老奴,你不吃,我可要吃了!”他一边向着屋里走,一边继续说。走了几步,他又停下来,眼睛一会儿扫视屋里桌面上的好酒好菜,一会儿打量韦奴,“我几口就能吃光酒菜!”他继续说。
韦奴腹中咕噜咕噜叫唤,他急忙向屋里跑去,看见欧阳仆戏谑地盯着他,他马上停下脚步,双手掐腰,高昂起头,迈着八字步,四平八稳地向屋里走,走过欧阳仆的身边,他眯起眼睛。
欧阳仆跑到屋里,坐到桌边上,他也跑到屋里,他看见欧阳仆掰下一个鸡腿,放在嘴里咀嚼,他干脆拿起整只烧鸡啃。他们一口烧鸡一口酒,酒菜的香味弥漫开来,桌面上酱色的酱牛肉,油黄的烧鸡,绿色青菜和黄色的豆皮快速塞入他们嘴巴。不一会儿,桌面上就杯盘狼藉了。
欧阳仆心满意足,拎着一坛酒,一边喝,一边向外走,韦奴见他拎着酒,他也拎着一坛子酒,跟着走出了屋。
他们一边喝酒,一边走,当他们走到回廊里时,正好看见一群端着瓷白盘子,穿着灰色长裙的年轻婢女走了过来。婢女们看见他们脸蛋红扑扑,走路时走一步,晃悠两步,嘻嘻笑了起来。他们木讷地瘫坐在回廊座椅上,看着婢女们掩住口鼻走过他们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