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!”察必说,扭头看向吴剑男。
忽必烈眼神扫视察必,吴剑男,看见察必流露出为难之色,他说:“小子,你且带着你的两个老婆退下。”
吴剑男双手抱拳,躬身施礼,然后和木萍,周婉儿走出大殿,他们一走到大殿台阶上,周婉儿说:“你突然向莫阳发难,不怕失败吗?”
吴剑男说:“不怕!”
“这是为何?”
“即便莫阳善于狡辩,取得忽必烈信任,我也有哥哥真金庇护。”
“这是你的底气?”
“嗯!”
周婉儿心想:“他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心机!”她随着吴剑男走下最后一阶台阶,扭头看向大殿,她看见察必正看着他们,她马上回头,察必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渺小,然后看向忽必烈。
忽必烈说:“爱妃,刚才为何阻拦?”
察必说:“我们蒙古人只崇尚武者。怎能凭一个孩子的悠悠之口,就可以处罚强者呢?”
“爱妃想如何?”
“草原上最强壮的马儿才能抵抗躲寒冷的冬天存活到春天。”
“你是想让他们比试?”
真金跪倒在忽必烈面前,“父亲,不可如此!”
忽必烈问:“我儿真金此言做何解?”
真金说:“一人年幼,一人身负绝世武功,两者比武胜负已判,对年幼者何其不公?”
察必高昂起头,蔑视地盯着莫阳,莫阳与她眼神对视时,先是缩回脖子,再抬头看她时,他看见察必扭头看向外面,他木讷地看了一眼大殿外,看见木萍,周婉儿,吴剑男结伴而行,他疑惑地看向察必。察必眼珠反复在外面,与他之间转动,他心里明白了,察必是想让他结果了吴剑男,他膝行离开忽必烈,到了大殿门口,纵身跃起,人飞到空中,他双腿宛若在陆地上行走,脚踩在空气上,空气荡出一圈圈气浪,仿佛石头打在平静水面上飞溅出的水花。
“这……”忽必烈迟疑。
察必说:“以大汗的权利处理莫阳,对莫阳何其不公,草原上的英雄听闻大汗的作为,谁还会投靠大汗?”
“这……”忽必烈迟疑,他看到莫阳在空中行走如履平地。
莫阳伸出双掌,他手掌立刻溢出两蓬蓝汪汪的真气,他身子四周激荡的空气,像是热浪一样激荡出去。他的身子宛若空中的一条抛物线,直向吴剑男的身后逼来。气浪强大的压迫感,使得吴剑男后脑隐隐作痛,他回身,正看见莫阳一双蓝幽幽的手掌拍向他的面门。他急忙拉着木萍,周婉儿跑到一边,莫阳砰地一声落到地上,他的一双脚陷入地下,他脚四周的砖头咔嚓咔嚓碎裂着向远处延伸,他身上蓝幽幽的真芒像是溢出的蓝色光影。从地面上扬起的尘埃快速遮蔽住他的身影。空气中充斥着呛人的气味。尘埃中闪过一道魅影,一双手掌伸出尘埃尽头拍向吴剑男天灵盖。吴剑男连连后退,他手掌拍在空气中,砰地一声巨响,从他手掌上激射出的蓝色真芒快速激荡开来。木萍,周婉儿抽出宝剑,纵身跃入尘埃中。刹那间,剑影与蓝色芒影交织,尘埃中身影连续晃动,砰砰之声不绝于耳,四周地面上的飞沙走石快速升起,随着尘埃旋转。吴剑男怕两个老婆受伤,爬起来,冲到气浪边缘,砰地一声被震出十米开外。他跌落地上,期盼地看着大殿之中,他看见大殿中真金正看这里。
真金焦急地看向忽必烈,“父亲不可如此!”
“莫阳为何找小子麻烦,我不知!”忽必烈说。
“请父亲阻止莫阳!”
忽必烈站起来,向大殿门口走去,其余人纷纷跟上,忽必烈站在大殿门口,其余人也站在大殿门口。此时木萍,周婉儿,莫阳四周的尘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