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义的事情呢!”他像是一只待宰的,捆绑好,拎起的大公鸡,在赤墨的粗大手掌中晃悠着他佝偻的身子,他与周婉儿,木萍对视的那一刻,他高昂起头颅,嘴角僵硬地撇出幸福的微笑,他的脸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滑稽,在他脏污的脸蛋上,那僵硬的笑容像是落魄画家的杰作,他的笑是那样的不自然,那样的扭曲,他的小脸是那样的惨白,就像是一张没有血色的白纸,让人看了心疼。周婉儿,木萍擦拭眼泪,想挣扎着站起来,但是她们身上的绳索却束缚着她们,让她们又坐下了。
赤墨的终于走过她们身边,吴剑男不舍地扭头看她们,直到看不到她们,他才又闭上了眼睛,这时从他嘴角涌出的鲜血滴落在白雪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