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研无措的点头,被刺激得眼泛泪光。
“不哭,研研,这么温柔的眼睛,不要用来流泪。”
红帘滚落,红烛翻滚,迟来的洞房终于补上。
隔日。
温研在他的怀里幽幽转醒,感受到身体的酸痛,气得磨牙。
魏霁卿平时那么清冷的一个人,在床上怎么那么磨人?
把她磨哭了又哄,哄完了又贱兮兮的说想听他的哭声。
“醒了?”他大手在她腰间随意摩挲,声音有些慵懒。
温研拍掉他的手,气得咬了他一口。
他没吭声,反倒在她咬完后凑近说:“这边也要一个,对称。”
青竹的气息包裹着她,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的肩头。
简直不要脸。
温研没辙了,装睡不理他,直到被什么东西顶到了……
一上午又在荒唐中过去了。
温研揉着腰下床吃午饭,肚子饿得不行了。
魏霁卿难得有些惭愧,任劳任怨的伺候她。
“夫君知道凶手是谁吗?”
魏霁卿眸子一暗,心下已有人选,但这些糟心事不应该闹到温研面前来。
他捏了捏温研的小脸:“大概有几个,但是不确定。”
看他放松的样子,温研也就不再管了,堂堂太子爷总不会吃暗亏。
果然没过几天,提议送小妾的大臣就因为贪污朝廷赈灾粮饷被革职了。
魏炎临方又少一员大将。
转眼已到深秋,江南的灾情也顺利平定,魏炎临也准备回京了。
皇上喜不自胜,一连几天笑容没下来过,吩咐下去,等人回来了办场接风宴,要大办。
一时五王爷风头正盛,隐隐有压过太子的势头。
听到风声的温研升了个懒腰:终于来活了。
“夏荷,提上厨房厨房炖的鸽子汤,我们去看看太子爷。”
“是。”
书房。
温研刚推开门就看见魏霁卿眉头紧锁,愁字都快写脸上了。
“夫君有什么烦心事,能否跟我说说?”
屏退众人后,温研独自提着食盒放在桌前,回头看他一眼,笑意盈盈。
魏霁卿自然的搂过她的腰身,抱着她,看她手里忙个不停。
“魏炎临要回来了,父皇隐隐有放权给他的意思。”
温研转身扶着他的肩膀,靠在他的臂弯:“父皇是因为他平定水患有功吗?”
魏霁卿点点头。
[如果他这功劳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呢?]
温研依旧是笑的,还有闲心抚平他皱起的眉头。
“吴太守近日寄了好些书信来,夫君看了吗?”
魏霁卿翻了翻案桌,找到了吴太守的信,顺手拆开,一目十行的看完了。
越看越惊讶。
魏炎临的功劳还真是抢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