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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暖宝后面,她真是变得越来越精致的老婆子。
“谢泽打死一个妻子,打残一个,养出这样的恶魔儿子,你还有脸去救助站。”
“你这老东西也打人,我家儿子跟你学木工,到现在身上还有十几处伤疤。每天做工的钱还要分给你,你就是扒皮呀,谢扒皮。”
“你这样的人,就该下地狱。我们家二儿子,腿都被你打断,你骗我们签了一份文书,孩子任由你打骂都不能问责。”
“有什么样的爹,就有什么样的儿子,他们谢家活该断子绝孙。”
不少老百姓开始说起来,谢木匠带了二十多年的徒弟,这些人可没有说谎。
这全部都是真相,他打骂徒弟还让人签文书。
这样,就算有打伤,打残的,其他人也不能上门来找他。
当然也有一些家长,是不愿意让孩子辛苦做工,还要被他抽成。
如果谢木匠去蹲大牢,往后这些抽成自然就没了。
“吃水不忘挖井人,你们的儿孙跟我学徒,这就是规矩,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。”
“你们不就是看我现在得罪了季家,一个个落井下石。”谢木匠吵架的模样,一看就没有问题。
郑县令等到两个大夫到,立刻让他们把脉。
“回大人,谢木匠没有内伤,就是有点尿频,这应该是老毛病。”
“大人,我的看法与刘大夫一样。”
两位大夫的话,直接将谢木匠的老脸扒下来,直接让人踩。
“哈哈哈,尿频都要赖人。你以后就叫谢老赖吧,真是丢死人了。”
“他们父子两个人一个尿性,怪不得尿频。”
“这是父爱,谢木匠准是舍不得儿子一个人在大牢里,特意进去陪着他。”
不得不说,围观的人,一直都是最有才的。
季暖暖非常认同地点着头,“谢老头,你早说呀!你想儿子,可以让你陪着的。”
“县太爷是最好的官,他一定会满足你这个做父亲的心。你非要绕弯子,这下子好了,挨板子,还成了被告。”
“噗……”谢木匠直接吐血了,他将染血的手高高举起来,“我没有撒谎,我就是被打了。”
“县太爷您瞧瞧,大家伙都瞧瞧,就是季家打伤我,我有内伤。”
两名大夫冷飕飕地补刀,“急怒攻心,吐点血没事,你死不了。”
“我建议你可以咬舌自尽,这样比自取其辱还要好一些。”
众人再次哄堂大笑,就连县太爷都没忍住,当然他肯定收敛一些。
“谢大树,你滋扰公堂,诬告他人,来人将他当堂重打二十大板。”
“至于你们几个状告谢大叔,让人写了状纸,本官一并审理。”
谢木匠原本想着,用季暖暖打他的事情,跟县太爷做交换,让儿子不死。
可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,他被打得晕过去前一刻,还想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