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过来,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,“大人,姐夫。”
他笑嘻嘻地喊着,平时他就是这样跟指挥使大人说话的。
朱指挥使看在老韦的份上,也给了他几分薄面,但是现在直接黑着脸。
何大贵觉得事情有些不妙,赶紧求助地看着姐夫。
“你派人砸了老百姓的铺子?”韦副指挥使直接问。
何大贵眼睛转了一圈,“姐夫,那铺子的人出言不逊,我就让人小小地教训了下。”
“没有伤及要害,就是一些皮肉伤,不碍事的。”
朱指挥使拍着桌子,“你好大的胆子,谁敢对你出言不逊。”
“又是谁给你的权利,对老百姓拳头脚踢,现在他三个孩子都找上军营来。”
何大贵这才发现大人的屋子里有三个孩子,刚刚他还以为是大人亲戚家里的孩子。
“大人,真是他先骂我们,我才让人动手的。”何大贵依旧在狡辩。
“你说谎,我爹从不会骂人。他是出了名的老实,你们打他,他都不敢还手。”
“我们家铺子还没有开业,在屋子里忙,又怎么会骂你。”
“你就是听了杜白莲的话,欺负我们。”季暖暖直接大声说出来。
杜白莲三个字,直接让何大贵愣住了,但就一瞬间,很快他就开始面露凶相,“死丫头,我跟大人说话,轮到你插嘴吗?”
“你那个爹,就是骂我们。我们有人证,自然能证明这一切。杜白莲是谁,我压根就不认识。”
没想到这几个兔崽子将杜白莲都摸清楚,这件事要被姐夫跟大人知道,他就惨了。
“何大贵,你是不是将我跟你姐夫当傻瓜?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老实交代我就留你一条狗命。”
“要是再污蔑他人,等飘香楼的人来,你败坏我军中名声,我直接斩了你。”朱指挥使杀气腾腾。
他绝对不说假话,他真动了杀心。
韦副指挥使一脚踢过去,“还不快说,你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,你家里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他得救呀,什么样的惩罚都可以,但是命要保住。
要不然他对岳父家里也无法交差。
何大贵被姐夫这一脚踢得,他总算明白,现在不交代的话,就完了。
“大人,都是小的鬼迷心窍,不该听那贱人的话。去找季家酒楼的麻烦。”
“那贱人说,季家酒楼用了卑鄙的手段,不让其他人卖海鲜,就他们一家子卖。”
“往后他们到了县城,飘香楼肯定就没了生意。也就不能对我们有所表示,我这才昏了头。”何大贵跪在地上,能说的都说了。
“对我们有所表示,饺子,月饼这些吗?往后老子的军营不要了。”
“打着慰军博名声的举动,还敢威胁老子!”朱指挥使气得拍桌子。
“师父,往后我们季家酒楼送海鲜大饺子,我家月饼也很好吃。”季启松冲着何大贵笑,露出大白牙。
他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