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老婆子收拾出一间屋子，让女儿带着两个孩子住。
季暖暖更是分享了她的睡衣，鞋子，还有香膏。
“暖暖，这些你姐姐们用不上。你自个留着用，都挺贵的。”季香巧赶紧阻止。
“妹妹，我们不用这些。”青莲拉着妹妹的手，不让她动。
红莲立刻就放下手，她就是没见过香膏，才会多看几眼，并不是想拿妹妹的东西。
“姑姑，这些都是我送给姐姐们的。以后姐姐送给我礼物我也会要，跟价格无关呀，因为我喜欢你们，祖母也喜欢你们。”季暖暖大眼睛里都是不理解。
为什么送东西，因为贵就要被拒绝？
她没有断过银子，也对银子没有概念，就想着喜不喜欢，需要不需要。
“香巧，你要学着放下。你若不自信不强大，你让青莲跟红莲跟谁学着自信强大？”季老婆子拍拍女儿的肩膀，牵着暖宝去睡觉。
季香巧咬着嘴唇，然后将两个女儿搂在怀中。
嫁错人，但是她没有生错孩子。
另一边季老婆子拉着暖宝说悄悄话，任何人都不给听。
问的就是王成那边的情况，她相信孙女一定有安排。
季暖暖先是诧异，然后甜甜地笑着，“祖母，为啥我做啥，您都知道？”
“祖母天天带着你睡，你撅个屁股，我就知道你想干啥了。”季老婆子骄傲地说着。
当然她也有不知道的，那就是暖宝身上关于老天爷那一块的事情，这一块是打死她也不敢问。
“王成家里的那个寡妇还没有生，是县里老大夫把脉说是儿子。”
“另外，王成将姑姑的地契已经卖掉了，那套银头面也直接给了寡妇。”
“姑姑跟两个姐姐经常被打，原本王成在寡妇的鼓动下，想将两个姐姐卖到青楼。双生姊妹价格高，是姑姑拼死说要去告状。”
“最后姑姑一文钱都没有，被他们赶出来了。”
季暖暖说得有些乱，但是意思季老婆子全部都听懂了。消息的来源是王家周围的鸟儿。
“祖母，我想让蚂蚁将王成的书全部都咬烂，再让老鼠吃掉他们家粮食，偷走他们家的油，可以吗？”这次她没有直接行动，而是先问问祖母。
季老婆子点头，“可以！你还可以让蚂蚁咬他们，让他们浑身包。但是不能弄残，也不能弄死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还不值得脏你的手，让你背上因果。祖母有小墨交的法子。”
季暖暖点头，“好！我听祖母的话，小墨哥哥出了什么法子？”
季老婆子笑着摸着孙女的头，“读书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，那书院门口，祖母去讨要嫁妆，再将他这一副人皮扒下来。”
“你再搜集一些王成说他老师跟同窗的坏话，祖母都有用。”
季暖暖当然有，她又说了一大堆，王成这个人嘴巴原本就毒，平日里又妒忌他人。
总觉得怀才不遇，他文采第一，都是阅卷人的问题，要么就是夫子给其他人开小灶。
考上秀才的同窗，他非但不恭喜，反而阴阳怪气。
这些人，都是季老婆子的助力。
“祖母，这算不算文斗？小墨哥哥真聪明，让王成永远无法翻身，看他与那个寡妇能过到什么时候。”季暖暖握着小拳头。
季老婆子捏捏她的小耳朵，“暖宝你还小，不要一口一个寡妇。我们大人说的话，有的你可以学，有的不能学。”
“那就是坏女人！”季暖暖换了一个说辞，为啥大人可以说的话，她不能说。
季老婆子最后放弃解释，因为越解释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