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很公平。”季老婆子猜到她会来。
“娘,西山难道不是您的儿子吗?你这样对我,也就是往他心口插刀子,我这胎是儿子,季家的孙子。”张春梅得意地挺着肚子,她依旧请大夫把了脉,确定是儿子。
季老婆子都被气笑了,“老娘早就说过,我们季家不缺孙子,你想生就生,不生就拉倒。西山是我儿子,听我的话,让你失望了。”
张春梅咬着嘴唇,没想到婆婆真的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娃,那可是六两六的银子。
为何不直接瞒着她,又让西山回去说。说了现在又不给她,这是什么意思?
这就是欺负人,她直接被气哭了。
哭的可伤心了,张春梅蹲在地上哭,这个动作对孕妇来说不合适。
但是她非要如此,季老婆子也懒得劝,“哭够了,就滚出去。”
张春梅吸溜着鼻子,“今天端午节,我要等西山,我们要在这里过节。只要他一天没有休我,我就是季家儿媳妇。”
季老婆子直接选择无视,该干嘛干嘛,让家里所有人都不要理这个女人。
季北山想想就后怕,幸亏娘给他找了个最高大,最强的媳妇儿,要是跟三嫂这样的,他就得疯了。
季家孩子们对张春梅都没有什么好感,因为她欺负妹妹。
季老头子直接回屋了,眼不见为净。
半个多时辰后,季东山他们全部都回来了。
季西山兴奋地说,“娘,今天桃罐头卖得特好,好多人都说给长辈尝一尝。”
他压根就没有看见靠着树的张春梅。
他眼底的光,是那种自信且充满希望的,这是张春梅多少年都没有见过的模样。
回答季西山的不是娘,而是张春梅,“夫君……”
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就让季西山眼底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,“你到这里做什么?不是让你不要来惹爹娘生气,有什么事情,我们回家说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不公平,爹娘为啥要这样对你。就算我这个儿媳妇有不对的地方,可你没有错。他们这样对你,我无法忍受。”张春梅将要银子说成了对季西山的不公。
这一幕,让季北山都无语了,他直接开口,“三哥,三嫂就是来要彩礼银子,娘不愿意给,她就在这里哭。”
“都说了,不让你要,你非要来。你要是不听我的,我就送你回张家。”季西山黑着脸,娘为啥不给她补,她真不知道吗?
“我为啥不能要,我给季家生了儿子,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,养了暖暖三年。我该做的活一点都没有少,你季西山出门去,一走就是几个月,我没有个你戴绿帽子。我对得起你,对得起季家。”张春梅激动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