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风在水里扑腾,但没有喊救命。白玉说:“你求我救你。”大风在水里,双手扑腾扑腾,溅起大幅的水花说:“我有画老虎图的灵感了”他艰难的抓住船身。
白玉把他拉上了说:“你看你,你以为你怕水,其实你根本就不怕水。你会误以为自己怕水, 你也会误以为自己是个只画老虎的画痴。”
大风,从胸中呛出水来咳嗽:“女人都是母老虎,由你得知,绝不是个误会。”撒出去的渔网该收回来了。大风在船上拉渔网,白玉帮忙拉渔网,说:“收获满满,可以够你家那只老虎吃上三四天了。”
大风说:“我只捕今天老虎吃的鱼,多余的放回去。”白玉说:“为什么?”大风说:“我高兴这么做。”白玉解开衣带,在大风的面前。
大风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白玉说:“我高兴这么做”然后白玉跳到了水里面说:“我也不会游泳。”大风说:“你这个疯子。你以为我会救你吗?”随即跳下去捞白玉。
大风在水中第一次触碰到一个女人的手,水流清凉,而他却感觉到身体触电般的灼烧。白玉的胸脯贴紧大风的胸膛,说:“怎么样,这种感觉,老虎能代替吗?”
大风不敢看,也不敢动的说: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白玉说:“你是呆子,针对呆子,要用呆子的方法。”大风说:“这算那么子的方法。”
白玉说:“坦诚到一丝不挂。我的美貌和才智的花样,对你不起作用。拉扯和引诱,你是不懂,也不会上当那种。我最珍贵的是我的身体,比我身体更珍贵的是我的心。喔,可能还有爱上你,流下的眼泪。唯有一丝不挂对你是管用的,就像你对画一丝不挂。”
大风说:“我再爱老虎,也是一个寻常男人。你的大胆,我怎能不心动。你的大胆,令我敬畏。我不敢轻易动你,因为我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白玉说:“你对老虎,每天都是一丝不挂的,你每天都在做这样的事情。你只是不觉得而已。”
大风说:“喔,是这样吗?”白玉轻哼说:“呆子!后知后觉的呆子,虎头虎脑的呆子,你的呆,是我最想要吃掉的宝藏。”白玉诱惑的伸出伸头,悠慢的舔舐嘴唇。
他们捡来柴火,把衣服烤干 。大风担忧的说:“我们要赶快回去,格心的肚子会饿的。”
白玉笑道:“格心?你还给那家伙起了名字。叫格心。”大风说:“我带格心寺庙皈依,它现在少了很多的兽性,多了一些灵性。”
白玉说:“你驯服了一只野兽,你也来驯服我吧?”大风说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你若不愿意,谁都驯服不了你。”白玉问:“我若愿意驯服你,我要怎么驯服你?”
滦洋家-小夏在厨房给冯翠煎药,南门毒王忙完问:“我的西施舌呢?我的蛋炒饭呢?”小夏问滦洋说:“鸡蛋呢,西施舌呢?”滦洋说:“哎呀,忙给忘了,我这就出去买?”
白玉酒楼-柳旗儿说:“你现在不像是一只鸡,也不像一只鸟,鸟是会飞的,你的翅膀不能飞吧。”青鸟说:“你不知道澳大利亚有种鸟,叫做鸵鸟吗?”
柳旗儿说:“脖子那么长,屁股那么大,嗯,的确是鸵鸟。你的毛色也不是青色的,那你咋说自己是青鸟?”
青鸟生气的说:“我都说了,我在身份转型的过渡期,我以后会很漂亮的。”柳旗儿说:“很漂亮是多漂亮,有白玉漂亮吗,还是比九天玄女还漂亮。”青鸟正准备解释,但嘴巴嘴巴,像是上了封印。
青鸟说:“你骗我的鸡冠杯,你还我,我给你磕九百九十九个头,然后我磕九百九十九个头,你把万象油给我。”柳旗儿端起酒杯说:“交易不是这么做的。况且不是我要鸡冠杯,是鸡冠杯求我,带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