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反正我们在排队,也不耽误你时间。
你可以一边排队,一边生蛋。今天事情多,我待会从白玉酒楼出来,恐怕菜市场就关门了。菜市场关门了,我就不能买鸡蛋了。”青鸟问:“那会怎么样?”
滦洋说:“那我可能会无家可归,被我家的母老虎赶出来,流落街头。所以,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,请问你是不是一只鸡?”
青鸟从口中喷出火焰,说:“让你张嘴乱说,我从前是鸡,但我已经从鸡修炼成一只鸟了。我现在不是一只鸡,生不出来你要的鸡蛋。”
滦洋被青鸟喷火,满身的焦黑,头发变成爆炸头,冒着青烟,几只小鸟和星星,在他的头上盘旋。滦洋无辜的问:“那你能生出鸟蛋吗?没有鸡蛋,鸟蛋也是蛋,还是可以做蛋炒饭。”
青鸟说:“你是你妈在路边下雨天生下来的吗?生蛋也要讲究心情,氛围、温度、湿度,我现在被你气到,一点生蛋的兴致都没有了!”
滦洋被青鸟的风吼,震到耳朵都快飞出去了,嘴唇乌拉巴卡的发抖抖。滦洋连连道歉说:“小姐,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要两个蛋,做蛋炒饭。”青鸟说:“蛋你个头,蛋你的大头鬼。”
滦洋和青鸟正在打闹,柳旗儿从人堆中挤出来说:“滦洋,跟我走”滦洋说:“跟你走哪去,我是公家单位的人,要守规矩的,我不跟你走,我要排队。”柳旗儿无语的尬笑说:“我是白玉,有个长年的的包房。”
青鸟定睛一看是柳旗儿说:“这不是给我磕过九百九十九个头的柳旗儿吗?”滦洋说:“你就是向这只鸡磕的头?”青鸟说:“错误,错误,滦洋,你满嘴胡言。我都说了,我现在不是鸡,是一只鸟。”
柳旗儿问:“鸡兄,你怎么在这里?”青鸟说:“不要叫我鸡兄,鸡兄的,我已经准时打鸣五百年,功德圆满可以变成一只鸟了。”柳旗儿尴尬的说:“你修炼就修炼,你怎么连性别都变了。那我要怎么称呼你。”
青鸟含羞的说:“你可以称呼我为小姐,我还未出阁,咯咯咯。”滦洋不识抬举的说:“这位小姐,你变成鸟了,口音好像还是鸡的。”青鸟傲娇的说:“我现在刚刚变成鸟,在身形的转变过渡适应期,你不懂,咯咯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