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气。
顾飒指向远处的一个小水塘:“这里应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吧?”
那里有一个架空的鱼竿,鱼竿上挂着蚯蚓,蚯蚓的身子还在扭来扭去,没有死透。
很显然,刚刚穿了鱼饵的人才刚刚离去。
“我说我一个人住这里的吗?”耶律雪傲娇的挺直了胸膛:“我和夫君住在这里!”
“你夫君?”顾飒一怔,诧异到失声。
耶律雪不高兴了:“你?你什么意思?我夫君怎么了?难道我不应该有夫君吗?”
“……不是,只是,只是觉得有点想象不出来!”
“你想想象什么?”耶律雪眼神一厉:“你是说我长的比你丑?”
“那倒不是,我不是那种颜控的人……”
“算你识相,”耶律雪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庞:“我这张脸怎么说,也比你年轻……”
“……”顾飒一时给整不会了。
她咳嗽两声,环顾左右:“那,你夫君呢?怎没看到?”
“许是有什么事吧?”耶律雪也转身看着周围:“他身体不好,要借着轮椅才能出行,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有些不方便。”
“你夫君身体不好?坐轮椅?”顾飒再次感觉到了不对劲:“可,这里怎么也没见几个伺候服侍的下人啊?”
“他喜欢清净,不喜欢有人伺候,对了,他是读书人,书生,不像咱们这样的粗人,一般人很难入他的眼,所以也不喜欢身边有乱七八糟的人。”耶律雪说着,还特意瞥了眼顾飒。
顾飒开始的时候还没怎么在意,但是看到她一直在看着自己,而且眼神也越来越不对:“你,这样的看我?做什么?”
“我夫君是个书生!”
“……我知道啊,你刚才已经说过了,强调过了!”
“他一辈子干干净净,清清白白的,从没杀过人,甚至于都没见过血,即便我受了伤,他都受不了……”
“……哦!”顾飒实在不知道耶律雪和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,有些茫然的应两声。
耶律雪又不高兴了:“所以你记住,在我夫君面前,说话要含蓄一点,不要露出粗鄙的一面!不要吓到他,否则,我让你好看!”
顾飒心说是你夫君有病,还是你有病?
她粗不粗鄙的,碍着一个陌生男人什么事了?
但是眼下,她也不想和耶律雪起冲突,也就答应了:“好!我尽量!”
“不是尽量,是一定!”
“行,一定,”顾飒揉着眉心:“所以呢,你才会在受伤之后,躲在外面的营帐疗伤……”
蓦地,她心思一动,依旧不动声色道:“所以呢?之前给你处理伤口,用药治伤的人,也不是你夫君了?”
“当然不是,他是我夫君的朋友,最擅长医治外伤,而恰好他那段时间也在银骨山,所以我就找到他了,咦?夫君呢?夫君,夫君……”
耶律雪转了一圈,没看到夫君的影子,立即走向屋后。
屋后是一片菜园子,那里蚯蚓最多,许是就在那里挖蚯蚓呢!
果然,耶律雪刚绕到屋后,就传来笑声:“夫君,你怎么在这?”
那声音……夹的不行!
俨然就是一个娇滴滴的邻家小妹,完全不是之前和顾飒在一起的粗粝嗓音。
“雪儿,我想要钓鱼做鱼汤,但是没有鱼饵了,就挖了些,没想到你来了……”
“夫君,你真是的,这种事你提前和我说,我让人来帮你做嘛!”
“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外人在这里,他们会让我紧张,不舒服,”男人的笑声也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