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?”
“臧晨!”
“臧晨?”塔阳眼神再次变化了些。
果然是个陌生的名字。
“不知道兄弟来自哪里?刚才那一套拳脚硬的很……”
“将军何必问的这么细呢?若是有机会的话,咱们切磋的时候,我自然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将军,只是眼下事情比较紧急,我们家大人还有事,就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,改日闲暇下来,我自然奉陪。”
臧晨都这样说了,塔阳也不好再强留,再一次拱手抱拳,目送他们三人离开。
“将军,就这样放那么走了?”有人在一边不甘心的小声嘀咕着。
塔阳没有说话,但是背在身后的手放开又握起。
臧晨的那一拳,他不知道对方用了几成力,但是为了接那一下,他用了五成力。
可就算他用了五成力,还是败的一败涂地。
这万一对方是实打实的用力了,那还好,再打下去他还能有几分胜算!
可对方若只也也用了五成力,那他可就必输无疑了。
况且这个时候,他也没有必要和老侯爷的人彻底闹崩。
君不予死了也就死了,那么一切都不要紧。
可万一那老东西再醒过来呢?
那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把事情做绝,把自己的路给堵死。
因此也就没有再为难他们三个人。
……
“快走,快走!”姚珲一旦摆脱了后面士兵的实现,立即爬上了马背:“要是那家伙回过味来,再来追咱们,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他不敢,”顾飒却与臧晨对视一眼,笑道:“放心,他不敢的。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敢?”
“因为他没有把握可以赢我呀!”臧晨很是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:“那家伙接了我一拳之后,就没有再出手,知道为什么吗?”
姚珲茫然的摇摇头。
臧晨笑了:“那是因为他没有把握再出第二拳的时候,能一拳打到我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如果塔阳能赢的话,现在肯定是扣下我们了,怎么会不再盘查的就这样放我们走呢?”臧晨越发的得意了:“我还以为他是多硬的骨头呢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你可别大意了,你知道他用了多少力吗?万一他不是惧怕你的拳头,而是害怕老侯爷呢?”顾飒淡淡的泼了一盆凉水过来:“你要搞清楚,老侯爷只是昏迷不醒,并不是死了,只要他还活着,那就有醒来的可能,那他塔阳就不敢太胡作非为。”
“……顾姑娘,你可真扫兴,”臧晨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:“我这一路上好不容易遇到点高兴的事,都没高兴上两句话呢,就被你给说没了。”
“我是实话实说……”
“我谢谢你了,”臧晨体会不明白这个道理:“那家伙投鼠忌器,在老侯爷没有醒来之前,他还得收敛这些,不敢放肆。”
他不管原因如何,结果都是他赢了嘛。
“好,对不起,是我错了,我太扫兴了,可我是怕你没有想到这么多嘛?”
“不接受你的道歉,拒绝,”臧晨双腿一夹马腹,将所有的不高兴都放在了马鞭上,用力的抽了抽马屁股。
马儿吃痛,一声嘶鸣,撒开蹄子的往前窜了出去,没多久就上了前面的高坡。
姚珲说,过了那个高坡就能看到主城了。
顾飒也驱赶着马儿,飞快的跟了上去。
果然,站上高坡的刹那,一座巍峨的城池落入眼底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