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重,怎么不早说?”
老邓又尴尬又疼,脸色难看的要死:“真的不要紧,你说的我也是个糙老爷们,也是受过风霜的,这一路的奔波下来,姑娘都还没说什么呢?我怎么好意思嚷嚷呀!”
他之前往暗市赶的时候,快马加鞭的已经伤了屁股。
如今在舟车劳顿的这样一摩擦,原先的旧伤更受不了,彻底复发,如今新伤旧伤加起来,几乎都能看到骨头了。
老邓打死不让顾飒看伤口,臧晨就描述了一番。
顾飒听到以后,给了他一些药,让臧晨帮着他上药。
“老邓,你伤成这样肯定是不能继续上路了,没有个两三天,是不能结痂的……”
老邓一听就急了:“姑娘,我没事,我能行,如今上了药了,也就不要紧了。”
“你能行,可我们不行,你这样跟着我们走只会拖累我们,”臧晨也赞同顾飒的意思:“所以我们商量了,你留下来养伤,过个两三天之后呢,再看着伤势酌情而动,余下的路,我们两个结伴先走。”
老邓本来还要争取一下的,但是想想自己的伤,估计也不可能再骑快马了,估计用不上半天就得失血过多而亡。
到那时候,更是拖后腿。
倒不如按照他们说的,先养个两三天再说。
“那,这样,你们带上令牌,还有我的手写信,等到了左端山地界,一路上的关卡就没有人拦你们了!”
老邓交出了自己的通关令牌,又亲笔写了书信,让他们在过关的时候给守城官兵看,这样就不会暴露他们的身份,免得再生出莫须有的枝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