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人的,不过是我在暗市收了伤,差点死了,你男人把我救回来,放在这里养伤……仅此而已!”
“你受伤?还差点死了?”顾飒意味深长的呵呵一笑:“想必你的对手也是挺棘手的了!”
“嗯,是有点棘手,”臧晨咬着唇,“那个家伙你见过,据说也交了手,还受了伤……”
“……”顾飒本来还要调侃的笑容倏然收住。
臧晨有种诡计得逞的小得意,压住嘴角,忍着笑,抬头道:“他叫寿生,顾姑娘想必是记得的!”
“记得!之前我差点死在他手上,”顾飒此时也明白臧晨的意思:“你这是挖个坑,等我跳下来,再嘲笑我吗?”
“没有,不敢,”臧晨连忙道:“我是想着怎么说才能不丢人,不被姑娘笑话,毕竟……我终究是男人,受伤总是丢人的。”
“所以,你就故弄玄虚,好让我回味一下寿生的厉害?”
“主要是想让姑娘同病相怜一下,免得笑话我,”臧晨指了指屋子:“不请我进去坐?”
顾飒请了臧晨进屋,有找了半天,想要找个茶壶茶叶什么的,招待一下客人。
但是忙忙碌碌的转了好几圈,也没找到东西。
看着她这忙碌的样子,臧晨忍不住问道:“顾姑娘,我就是坐一会就走,你这来回转圈的什么意识?莫不是怕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,有人说你的闲话?”
“我没你那么多的心思,我是想着哪里有杯子,给你倒杯水喝,好歹也是待客之道,不算怠慢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见臧晨走到一个柜子那边,打开,拿出干净的杯子茶盏。
见顾飒错愕,颇为得意道:“你若是在找这些东西,那就早说嘛,不止是这些,其他的东西我也知道在哪,你倘若有需要,可以问我!”
那眼神,那语调,当真是茶里茶气,有几分显摆的意思。
顾飒白了他一眼:“我是当真没想到,你会对这里这么熟!”
“自然是熟的了,我被救出来之后,就一直住在这里疗伤,也就是你来了,君夙折他重色轻友,把我给赶走……”
臧晨一边说,一边想到了什么,蓦然看向外面。
“不对啊,二丫头呢?怎么来了这么一大会了,也没见到她?”
“……二丫头?”
“一个小丫头,在这里照顾君夙折的饮食起居,我来了之后,也是她一直照顾的,十二三岁,这么高,黑瘦黑瘦的,”臧晨一边说一边比划:“君夙折把你放下后,就让留在这里照顾,让我去给你找衣服,还让我早些回来陪着你,说咱们俩终究是见过的,是熟人……”
蓦地,他一愣神,若有所思的看向顾飒:“二丫头的脑壳是有点不好使,但是人傻实在,做什么事情都是规规矩矩,不耍鬼的,君夙折让她在这里照顾你,她就必定不会离开半步……如今她不再,莫非?”
顾飒听到这里,很是不自然的揉揉眉心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杀了她?”臧晨蓦然一声大喝。
“没有,你胡说什么呢,”顾飒连忙拦下他的脑洞:“我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?我只是……在之前她没说清楚,我着急君夙折的下落,所以就下手重了点……”
“下手,重了点?”臧晨听出了不寻常:“能被小夫人你下手重了点的,只怕伤的不轻吧?”
顾飒指了指自己的脸:“就是,弄个伤口,不致命……我已经道过歉,也给过药了,放心,不会留疤。”
“小夫人的医术我是有所耳闻的,你说不留疤,那就肯定不会留疤,那就好,”臧晨明显松了一口气:“你是不知道,二丫头也是个可怜的,她……算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