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御很直接:“前院长的外孙女。”
郝明博一听,那不就是他想让儿子娶的女孩了?
这么说,萧御这是准备给他当红娘?
郝明博喜从心起,眉梢都弯起来了,“任老的外孙女,那一定也是秀丽之辈,叫什么?”
“盛书书。”盛书书自己起来自我介绍,“郝院长,久仰!”
郝明博和她握了手,笑眯眯的,“听你外公提过你几次,聪明、大方、明理。”
盛书书实在没觉得自己有这些优良美德,只是笑笑,“那是外公没跟您说我的顽劣。”
郝明博笑得更深,“长这么漂亮,能顽劣到哪里去?”
其实盛书书也就是客套一下,承蒙别人夸奖,她可没打算自爆。
结果,一旁的萧御不疾不徐:“她幼时光辉事迹倒是不少的。”
另外两双眼睛突然都看向了萧御。
盛书书瞪着他,他想编什么?
今天是来和郝明博谈外公科研经费的事情,怎么从进门开始,话题好像都在她身上?
这种话题,他不接不就好了?
“比如?”郝明博依旧笑着。
盛书书更没想到郝明博竟然也接话。
两个大男人怎么是这么个话题,她属实没想到。
萧御看了看她,那眼神,竟然让她觉得有点儿危险。
盛书书在想,萧御怎么可能知道她幼时有什么不得了的光辉事迹?
看他怎么编!
却听萧御慢悠悠道:“她幼儿园就敢捉毛毛虫,把原本幼儿园的小霸王吓得哭一天,从此,她成为小霸王。”
盛书书蓦地瞪着眼。
萧御竟然知道?
他怎么会知道!
这还没完,萧御又继续道:“她小学时被男生欺负,说没有爸爸。”
说到这里,有稍微的停顿,再继续:“她去拿了一把辣椒放人家裤兜里。”
“那位同学一周没去上课,后来见着她都绕道走。”
盛书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,因为萧御说的这些事都是真真发生过的。
她和母亲任秋生活的时候,其实性格很活泼,谁见了她都说可爱。
那时候她眼睛里,应该是自信和明亮的。
一直到母亲去世后,回到盛家,她才开始变了性格,越来越闷,越来越卑微。
想到那几年,她这会儿还是会有些不适。
看了萧御,脸上带着淡笑,“不聊这些了吧,说正事?”
郝明博回话:“不着急,等上菜。”
盛书书也没好反驳。
只听郝明博道:“那也是可爱的,有性格,敢爱敢恨。”
他说:“我儿子性格不如你,没有这么直率果敢,他偏温和,耐性好,慢性子的人,你们俩倒是刚好互补。”
盛书书:“?”
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。
她转头看了看萧御。
萧御抿了一口茶。
然后侧首看她,“喝饮料?”
盛书书看着面前的白水,说实话,确实没胃口喝。
不过,还没等她回答,萧御就把宗以恒叫了进来,“上一杯果饮,你看着弄。”
宗以恒勾唇,点头出去了。
郝明博眼神里开始有些意外了,他知道那是宗以恒,是汉顿的老板。
就这样供萧御使唤?
“萧教授和这里的老板熟?”
萧御看起来斯文儒雅,实则一点都没有客气,“老朋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