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则带着几分调侃。
“我怎么个人了?”冯旌倚了回去,似是而非的笑,不大乐意。
盛书书倒是不说了,只对薛老言辞凿凿,“要不您收我为徒吧,我一定比他优秀!”
薛老转头看了看萧御。
是因为终于想起来,这女娃的声音有点熟,再看看脸,确实熟。
萧御目光扫过她面前的碟子,“少吃些辣。”
盛书书听而不闻。
但是冯旌眼神微动,看了萧御,又看盛书书。
盛书书当然不可能听他的,甚至,原本她已经吃过一茬小米辣了,刚缓过来,这会儿,还想再来一次。
于是,指了冯旌面前的碟子,“你吃不吃?”
冯旌听得出来,她的意思,就是他不吃的话,给她吃。
他没给她递,“别闹。”
吃一两口还可以,吃多了刺激性会很大,对肠胃可不好。
听着他徒弟的两个字,薛老眉头又是一挑,这小子别看吊儿郎当没个正型,看起来好像特别不正经,实际上,他不接触什么女孩。
问就是觉得女人很烦。
怎么今天看着没那股嫌弃劲儿了?
“你京城的朋友?”薛老问冯旌。
冯旌勾唇,“今天刚认识。”
哦那薛老就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御,再意味深长的看了盛书书。
他欣赏的两个男人都对她有意思,这女娃看来是有可取之处的,问:“叫盛书书是不是?”
盛书书礼貌的立刻接话,“是,薛老改主意了?”
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,薛老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可以考虑的。”
冯旌看向他,“您赶紧,真要把她收了还好,我回京城。”
薛老却笑意更甚,“谁说徒弟只能收一个?”
一左一右,一男一女,岂不是更好?
萧御开了口:“她的学业都在京城,除非您回那边,否则跑不开。”
他知道薛老不会回去。
果然,薛老一脸遗憾和为难的皱起眉。
盛书书已经把冯旌的小米辣拿了过去,这回沾了一点点盐,嚼着一股清香,然后才是辣。
萧御已然蹙了眉。
而冯旌拉开椅子起身出去了,再回来的时候,手里端了一小盒冰淇淋,给她递过去,解解辣。
结果中途被萧御给截胡了,毫不避讳的一句:“她现在不能吃冰。”
盛书书脸色一下子有些不自在,又满是不乐意,“怎么不能吃了?”
她把冰淇淋拿了过来。
她本来例假也没有提前,飞机上心情不好,纯属因为他。
所以,这会儿当着萧御的面,吃得更开心。
萧御目光看了她一会儿,“吃一半。”
盛书书听而不闻,“萧教授管的有点多。”
“监护人不能管你了?”萧御几乎没什么卡顿的就接了她的话。
盛书书动作一顿,她知道他说的“监护”指的是什么——不是父母子女的那种监护,而是伴侣。
明明说好的隐婚,这一路过来,到现在,这是第三次他想暴露他们结了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