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诸位看看,这个到处叫嚣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,我的不孝可全都是他教的。”
“要是有一天他用不孝起诉我,烦请诸位到贵族管理局帮我做个证,是他先对老爷子不孝,我有样学样而已。”
“啊……对,他离开时家,就已经不是顶级贵族了,没有顶级贵族的光环庇佑,还敢对家中长辈不孝,好像不用老爷子提出诉讼,随便来个外人都可以检举他吧?”
“好想看曾经的时家主被贵族管理局关押啊,不知道那时候没有时家庇佑,他在里面的日子会不会顺心。”
时启意冷哼一声,目光带着寒意落在时天和脸上,“友情提醒一下,你夫人早已昏迷,你不送医也不采取救治方法,还一直与我争辩,是想闹出人命,把这件事闹大吗?”
“时启意,你这个没良心的逆子,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!”
时天和气得不行,但在场所有人眼神都很冰冷,竟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。
他视线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,最后落在莫瑞景脸上,“这就是你们莫家的待客之道?竟然这样对顶级贵族,还想将女儿嫁入时家,一辈子不可能!”
莫瑞景不卑不亢地抬眸,“时先生也是好气魄,带这么多人大闹我女儿的订婚宴,就算你是顶级贵族,你的行为也说不通,是你自己离开,还是我请你离开?”
“你们等着,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!你们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得付出代价!”
时天和撂下狠话,这才带着尹从灵离开。
时老爷子挺直的背脊变得有些佝偻,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,一下子显得苍老许多,“抱歉诸位,是时某教子无方,让诸位看了笑话。”
他走到莫瑞景面前,脸上满是歉意,“亲家,我那个逆子不懂事,白活这么多年,但你放心,以后时家没他的位置,我是真心喜欢小鹿路,希望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咱们两家结亲,也不会影响两个孩子的感情。”
时老爷子专门走到鹿小路面前,眼底都是歉意,“是我教子无方,让时天和搅了你和隙渊的订婚宴,这件事是爷爷对不起你们,你们……”
“爷爷。”
时隙渊抬起手,握住时老爷子气到发颤的手,轻轻摇头,“您没有对不起我们,父亲本就孤僻,与您无关。”
鹿小路看不得老人家伤心,更不敢接受老人家的致歉,连忙说:“爷爷,这件事和您无关,我和时隙渊的感情也不会被影响,您和我父母赶紧上座,我和时隙渊还要给您敬酒呢。”
时启意扶着老爷子坐下,在场观礼的众人都是两家好友,大家不约而同调节起气氛,好似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。
施明、肥猫举着横幅,不停地喊着,“交杯酒!交杯酒!”
时隙渊端起酒杯,轻轻递给鹿小路,“夫人,可否共饮一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