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：“关于你们银行那个牛凡，有没有什么关于他的线索，知道他去哪了吗？”
关于银行流水的相关状况，她早就已经进行过调查，但都没有什么收获。
想要找回这一笔被骗的款项，终究还是要从牛凡入手。
“牛凡？”
闻言，郝弘毅露出了一抹苦笑：“说来也巧，在发现他行骗之前，我们已经把他开除了。”
“在事情发生之前，就把他开除了？”
闻言，柳晚
晴愣了一下，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惊诧。
她没有想到。
牛凡被处理的原因，竟然不是因为行骗！
而是在此之前，便被开除了！
“没错，在开除他的时候，南城银行的保安还打断了他的腿！”
一提起这件事情，郝弘毅脸上便闪过了一抹愤然。
而在说话的时候，他更是不留痕迹的看了柳晚晴一眼：“而就是在开除他以后，我们对账的时候，才发现了他行骗的事情。”
“牛凡究竟犯下了什么错误！”
闻言，柳晚晴更是愣了一下，脸上闪过了一抹震惊！
开除了自己的员工不说，还打断了员工的腿！
这种话，怎么都不像是南城银行总行行长，能说出的话语！
她根本都想不到，在没有发现牛凡骗人前，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，才会被如此对待。
“其实具体的事情也很简单。”
郝弘毅看了柳晚晴一眼，开口说道：“因为他对待南城银行客户的时候，极为不尊重，狗眼看人低。”
他不清楚李不悔跟柳晚晴之间的关系。
郝弘毅知晓的，就只有李至师好似跟柳家有些过节。
因此在说起赵海芹被骗的事情时，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的配合，而在话语间，更是隐隐开口影射！
甚至。
郝弘毅都已经准备好，如果柳晚晴一会继续追问，那么他便会直接开口点明，牛凡究竟是因为惹到了谁，才会落得这般下场。
因为在后续对牛凡事件的相关了解中。
郝弘毅听说，牛凡就是因为赵海芹的原因，才对李不悔出言不逊的！
“这……”
柳晚晴更是呆了一下，苦笑一声：“看来，这个客户的身份，可能真的很不一般……”
“是很不一般。”
郝弘毅再度看了柳晚晴一眼。
“谢谢郝行长。”
随即，她轻轻叹了一口。
柳晚晴没有听出郝弘毅话语中意有所指的含义。
虽然能够感受到，郝弘毅口中的那名客户身份不凡。
但她却也并没有追问。
如果在发现了牛凡行骗举动前，就已经把他开除。
南城银行对于相关的情况，可能真的了解的不是很清楚。
牛凡恐怕早就把相关的钱款，已经转出了！
然而。
眼下一心想要追回赵海芹他们被骗那笔钱的柳晚晴，终究是有些着急，了解情况也没有那么详细。
如果她能够多问几句。
了解一下牛凡被开除的日期，以及赵海芹他们是什么时候，在南城银行门口遇见的李不悔。
可能情况，都会有所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