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那个晚上算什么，也是正常社交吗？”
被包裹在衣服下的苏意如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她听到了什么？
睡在一起？
林蔚然没想到宁姝婉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情说出来，后面人来人往这么多人，耳尖的已经朝他们投来目光。
苏意如还在怀里，林蔚然不想她误会自己和宁姝婉的关系，急忙说。
“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？”
而且，他对那件事真的是一点记忆也没有。
林蔚然坚信自己没有对宁姝婉做什么，他绝对不相信两个人发生过关系。
否则，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。
他还想反问宁姝婉，那天晚上他衣服是怎么被脱光的，总不至于是他自己脱的吧。
顾虑到宁姝婉的颜面，林蔚然憋了憋，到底还是没说出口。
听到林蔚然否认，宁姝婉心里又怨又难过，看向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那抹纤瘦人影。
他这么急于解释，恐怕都是说给她听的吧。
就这么喜欢她？
“好，那我们先不说那个。”宁姝婉道，“你先告诉我，你怀里的这个女人是谁？”
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件外套，灼热的目光令隔在里面的苏意如都稍感不适。
宁姝婉看向苏意如露出的小腿。
肌肤像雪一般洁白，又细又直，皮肤滑嫩得在阳光下甚至隐隐反光。
脑海中浮现起那张宁姝婉反复看了几百遍的照片。
身形渐渐重合。
“她就是你朋友圈那个摩托合照的女人，是不是？”
宁姝婉的语气已然笃定。
不会错的，这个身材，再加上林蔚然紧张的态度。
足以说明一切。
林蔚然表情已经不善，“宁姝婉，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“我过分？”宁姝婉不懂，“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！”
“知道了又能怎么样？！”
宁姝婉微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那些或隐秘，或阴暗的心思，她怎么会跟林蔚然讲呢。
林蔚然见她不说话了，拦腰抱起苏意如。
宁姝婉隐约听见女人一声低呼，攥紧了手。
从小道里走出，路过宁姝婉身旁时，林蔚然最后还是有些不忍心，软了语气，道：“你别纠结这件事了，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宁姝婉不吭声，林蔚然当她听进去了，抱着苏意如离开。
狭小的走道，高墙隔绝了阳光的地方，终究只剩下一道孤零零的背影。
宁姝婉木然地立在那里。
朋友？
喜欢了这么多年，反反复复爱上的人，她怎么甘心只能做朋友。
包里的手机振动起来。
宁姝婉接起，语气麻木地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大小姐，不好了，您快劝劝夫人！”
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，“景氏集团要和我们终止合作，夫人为了保住合作，打算联系媒体说您和景总要订婚了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宁姝婉如遭雷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