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发生一次。我已经害了程雨，不能再害人了……”
“爸爸。”
这时，一直安安静静听他们说话的沈言一突然插话，“你们说的程雨阿姨，是开心的妈妈吗？”
小家伙听不太懂成年人的对话，但‘程雨’这个名字，他非常熟悉。
听他们一直提，小家伙也就忍不住问了。
他这一问，萧默言提起了紧张的神经，连忙否认，“不是。我们说的是别人。”
“哦哦，我以为你们在说开心的妈妈。”
小家伙还好没有再多说。
但提到开心，沈言一就忍不住想她了，“爸爸，我想给开心打电话。我想用我的手表给她打电话！”
他刚得了支智能腕表，当然想要多玩一玩了。
萧默言眼里流露出几分紧张，但还是保持镇定的说，“等你吃完饭，再去打电话。先好好吃饭。”
“好~”
小家伙马上扒了一大口饭进嘴里，又咬下一大口虾。
一边咀嚼一边说：“爸爸，开心她没有电话，我得打给程雨阿姨。你有在我的手表里，加入程雨阿姨的电话吗？”
随着小家伙不停地提起‘程雨阿姨’、‘开心的妈妈’，萧默言整个人汗津津的……
要是从他这里，让傅宴得知了程雨生女的消息，傅宴跟程雨……会跟他决裂吧？
“等你吃完饭，我给你弄。现在先吃饭，别说话了。”萧默言道。
小家伙乖乖点头，“爸爸，你要是有多一支手表，我可以给你钱再买一支。我想送给开心，这样我以后给开心打电话，就不用打给程雨阿姨了！”
萧默言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汗。
他的好儿子，哪壶不开提哪壶，一口一个‘开心’，一口一个‘程雨阿姨’……
怕不是要锤死他？
“他说的程雨，是哪个程雨？”
傅宴本来没当回事的，听孩子一口一句，也凑过来插了句话。
“同名同姓的吧，我不是很熟。”萧默言出声否决。
偏偏，他的好儿子此时又不合时宜地说了句，“程雨阿姨是开心的妈妈，也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~我跟开心也是最好的朋友~”
傅宴一开始真没有想多，但听到‘沈知语最好的朋友’，他不得不想起曾经，沈知语被网暴，跟万千网友申明……她跟程雨是好闺蜜的事。
如果是沈知语最好的朋友，不可能不是她吧？
她有孩子了？
她再婚了？
“萧默言，是她吧？”
傅宴向萧默言投去确认的目光，即使他自己心里已有80的确认。
“你不用瞒我，我已经放下过去了。就算是她，我也不会怎么样的。”傅宴故作豁达的说。
可是刚说完，下一秒的脸上又浮现出些许落寞，“她什么时候再婚的？孩子都生了，应该也挺幸福的吧？”
萧默言正不知要怎么回傅宴时，他竟以为程雨二婚了……
顺着他自找的借口，萧默言接了话，“她现在挺好。就算再婚生子，也跟你无关了吧。”
“说的也是，跟我无关……”
傅宴脸上有难以掩饰的落寞，又猛地灌下一杯酒。
放下酒杯，突然，他指着沈言一大方道，“我，再送你一支手表。你拿去送给那个叫‘开心’的孩子。但是，你别说是我送的，可以吗？”
“好呀！谢谢傅叔叔！”
沈言一高兴地举高小手，蹦跶了一番，“开心收到手表，一定会很开心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