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他男性方面的肯定。
萧默言嘴角扬笑,“既然快乐,今天去我那?”
“当然不!我说了,我没有那方面的欲望!”
沈知语难免恼火,怀疑他听不懂人话!
她快步往前走,只想赶紧离他远远的。
可走出一段路,又顿住脚步,回头申明:“不止今天不去,明天也不去,以后都不去!”
“那么,你想要的话,我可以找你。”
萧默言双手插兜,静静立在风中,弯弯的眸,盛着笑意。
“我不会想要的!”
沈知语不能理解,曾经风光霁月,温润如玉的少年,怎么变得一身风流纨绔味?
难道国外的空气里,都飘着性激素?
也是不想破坏,回忆里,像光一样明朗的少年。
沈知语决定,一定要与他保持距离!
这样,她还能继续把他当作信仰,视作神祇。
转身大步离开,她加快步伐。
可身后那双长腿,不用几个跨步,轻易追上。
“我送你。”他道。
“不用,我自己回去。”
……
最终,沈知语绑架式的,坐进他的车里。
私密空间,二人一路无言。
唯有舒缓悠扬的纯音乐,飘飘荡荡。
她都快忘了,她和曾经的萧默言有共同爱好。
他曾教她弹琴,引领她学习音乐,与她一同登上校园舞台,四手联弹。
她人生中唯一一个爱好,是萧默言给予的启蒙。
所以。
她一直希望,他们能恢复到过去的朋友关系。
希望她精心制作的音乐作品,可以有人分享。
希望她能和他,在某个领域有共鸣,是平等的。
毕竟曾经,他们有过这样的相处模式。
而不是无脑的,生理性交往。
车停在她家小区楼下。
沈知语道了声谢,就要推门离开,却发现车门上了锁。
“开一下车门,谢谢。”
她知道他有故意成分,很无奈地向他投去目光。
萧默言侧目看来,长指摁住解锁键,同时问她:“之后,电话会接么?”
沈知语拉开车门,他已给自由,没有要困住自己的意思。
这点,他的君子之风,足以秒杀周廷威的小人之举。
所以她不用虚与委蛇,说捧他欢心的话。
能够直接相告:“你打电话过来,不就是那点事么。我既然想断,肯定就不接了。”
“确定?”
简短两个字,透出有几分威胁。
沈知语手心捏紧背包,鼓足勇气回答,“我很确定。”
停在路灯低下,车厢很暗。
萧默言的半张脸隐入阴面,而被光打亮的另一半脸色,阴翳沉郁。
在男人深直的黑眸中,沈知语看到不悦的情绪在流动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她自然是先逃为妙。
可刚转身,身后又传来略显嘶哑的声音,“我比周廷威优秀多了。”
她的身形,定格在那。
明明他没说挽留的话,却有一只无形的手牵扯住她,让她浑身僵硬,不得动弹。
只想,听他说完后面的话。
萧默言大掌紧握方向盘,暗自用力,指节泛白。
他极力克制,声音压的又哑又低,“周廷威,哪方面都不如我,他却能甩了你。而我,是